從寡婦一躍晉級二婚婦女這進展有點快,我反應不太過來,囧。
求婚呢戒指呢登記結婚的紅本本呢
征求過我家親屬團的意見了嗎
我家兩只破面同意讓你進門了嗎
討好我家娜娜讓熊孩子同意多出個爹了嗎
以上全部不對劃掉重來
擦我要咆哮的是你特么逗我什么時候說過第二任丈夫追求者之一和丈夫,完全是兩個概念好么不要自顧自把一切都決定好了還昭告天下啊喂
猶如颶風暴雨般的吐槽感一浪一浪涌上來,瞬間哽在喉嚨口,差點沒把我噎得翻出死魚眼。
然并卵我被神展開鬧得有點發傻,腦子里塞滿刷屏的彈幕,和無數匹跑來跑去揚起萬丈塵埃的草泥馬,以至于沒有別的可用的反應。
一直到被扛大米一樣扛回停泊在港口的薔薇號,我都保持著:3ゝ的姿勢,腦子卡殼死機反應不太利索,簡直不能更堵心。
然后,沒有然后。
踩著月步竄到軍艦甲板上,赤犬大將立刻把我交給緊隨其后的羅納德少校,以及恭恭敬敬迎上前的一隊衛兵,他自己則被一幫子屬下簇擁著揚長而去。
留在原地的我處于懵逼狀態,連伸出爾康手挽回的機會也沒有,只來得及目送赤犬大將的背影,外帶他邊走邊披上的那身將領披風雪白袍角在夜色里劃過的一個尖利弧度。
我錯過了第一時間內要求得到解釋的機會,更也沒等到另一個好時機。
因為那之后,以羅納德少校為首的這十幾個年輕人嚴格執行他們赤犬大將的命令
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她。
這個保護狹義上就是時時刻刻看緊了連被護送回到暫住的艙室里,這樣狹小空間都跟著進駐了四個護衛。
東西南北,啊不對是三個出入口,被羅納德少校安排人手警戒。
艙室里兩個通向外邊的門,一個開在通道的大門,一個開在墻上連通隔壁的小門,一個外艙壁的圓型瞭望窗,分別由三個荷槍實彈的衛兵把守。
羅納德少校把先前赤犬大將扔給他的小蝸牛羅西南迪還了回來,隨后他自己就呆在我附近,不離不棄,簡直象個影分身。
我個人表示很頭疼。
幾番試探著開口想要謝絕好意,得到的答案都是
赤犬大將命令我們保護您,安娜夫人,很抱歉,海賊陰險狡詐窮兇極惡,他們很可能會從意想不到的位置發動襲擊,為了您的安全,請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
這樣叫人十萬分無語的肯定回答之后,我沒轍了,只好放任自由,隨他們去吧
之后,是等待。
四十分鐘,赤犬大將說,離雙子島解除戒備恢復通訊還有四十分鐘,扣掉來到薔薇號這點時間,大約剩下不到半個小時。
在挨墻的鋼架床上枯坐了好一會,漲得發疼的腦子總算降溫,拿回理智,我那習慣性逃避現實的老毛病又一次發作起來。
那么多的糟心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省心的辦法就是鴕鳥式把腦袋埋進沙子,眼不見為凈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當事人沒在我折騰什么再折騰也不會有效果。
總之,最后肯定能找到解決辦法,事到臨頭再說。
自我安慰外帶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后,我爽快的把注意力放到別的地方。
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