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相信,這個海賊有特殊能力,因為當時那種情形,海底火山噴發,我和桐生高雄又因為打斗陷在絕境,在場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存活,這些壁畫,確實應該是所謂預見。
墻壁上邊畫的發生在塞什爾島,確切的說只是幾個片段
一個是當時我與桐生高雄、鬼面獸對持的場面,赤犬大將一行人還迷路在中途,只有我一個,手持海樓石匕首逼自己轉換成為異種蒼龍時那一幕。
獠牙、利爪、獨角,風壓撕碎衣裳露出帶著痕跡的身體那是安娜的心里永遠無法平息的怨毒。
當年導致女王覺醒的契機。
除了這一幕,還有桐生高雄死亡的片段。
閉了閉眼睛,我轉開視線,記憶與怨毒恨意隨著畫中肆意流淌的金紅巖漿掀開一角。
那時候我是打著同歸于盡的主意,陷入絕境也要帶著桐生高雄一起下地獄,哪怕他被朱雀砍下頭顱永生不死,掉進巖漿也會灰飛煙滅。
我的女兒很小的時候霸氣就有覺醒征兆,既然惡魔果實和霸氣恰恰克制鬼族基因,她一生都不可能成為異種,只要桐生高雄死了,我的娜娜從此就不會再被血脈陰影威脅。
女人狠心起來沒什么不敢做,為了異種蒼龍血脈在安娜這一代徹底斷絕,桐生高雄必須死。
只是到最后,那個男人居然使用秘術把我送走,他自己的實體在后邊被蔓延的巖漿吞沒,我還記得他那個奇怪的笑容解脫一樣,無比安詳。
惡事做盡的男人,哪怕救了我也不配得到原諒,只是沒有恨了,因為他徹底死亡。
而,那樣叫我想都不愿意想起來的事被窺視,并且畫在壁畫里,這種事
許是這一刻情緒起伏太大驚醒了盯著壁畫看的男人,他略略偏過頭,架在膝蓋上的手忽然抬起,指尖點著前方一處,說道,“很漂亮,別擔心。”
語氣居然很誠懇,眼神也非常正直,簡直就象是在說真理。
漂亮個鬼啊我頓時翻出死魚眼,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這個男人指的是畫里邊我站在石柱上變身的那一幕,獠牙利齒不說,還渾身是糟心的痕跡,哪里漂亮你眼瞎了
這種腦回路完全不在一個次元的狀況,我個人表示,不能用地球語言正常交流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我甚至能從這家伙死氣沉沉的眼珠子里看出一點困惑感來,仿佛是覺得我無理取鬧,于是他垂下手,用有點沉悶的聲音,“你的反應和我妹妹不一樣。”
說著又瞥一眼過來,定定的打量,之后雙手抱臂,嗯了聲,自言自語似的,“果然還是晚了,要是在媽媽身邊長大,你就不會抗拒婚事。”
我抬手扶額,連鯊魚牙都懶得齜就果斷拋出底牌,“我結過婚了,不可能成為你家的新娘子,重婚是犯法的。”雖然這個世界究竟重婚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是這時候必須是犯法。
結果,我的婉言拒絕收到對方更詭異的目光,狹長上挑的眼角一瞥之間仿佛透出譏誚的笑意,接著他說道,“法律是什么你覺得海賊會在意那種事”
“媽媽有43位丈夫,只有相同血脈才是家族成員,如果你不愿意結婚那就生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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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薩卡斯基元帥,你就必須死在這里。
我是認真的想干掉他,咫尺間這位非人型海軍大將卻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嗯當然,他那張鐵皮質地的玩具狗臉是看不出任何人性化表情,我指的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