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另一面,該說不愧是冷血無情的長生種嗎?”
↑↑↑聽聽聽聽,多么義正言辭的惡人先告狀!
對于夏洛特蒙多爾仿佛百般復雜甚至隱約有些指責意味的話,我表示非常可笑,“我只是從來不敢小看人心的黑暗面,尤其是海賊的。”
“我當然知道,你哥哥不會當眾表演深夜頻道節目,男人一旦用下半身思考就是動物,想要做什么早該動手而不是廢話連篇。”
“他只是滿懷惡意的恐嚇,可那又怎么樣?我應該感激你們的紳士風度嗎?”
“你大哥‘送’給我的糖果鎖鏈尚未解除,你現在告訴我之前那些是帶著懲罰性質的玩笑,也只是因為沒有發生而已。”
言語間動了動手腕,示意對方看到我一支手和雙腳足踝上的束縛,接著冷笑,“無謂的口舌之爭還是算了吧你也應該清楚,近十年的書信往來,哪一次辯論是你贏過我的?”
“雙方并不平等的前提條件下,屬于掌控者那一方的解釋,不過是一種自我洗白的狡辯之辭。”
我當然知道什么也不會發生,氣到最高點反而冷靜下來之后就發現了,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真的要做什么絕對不會連解個浴衣帶子,都象對付機關陷阱那樣磨磨蹭蹭,我知道,可又怎么樣?
每個人都有忌諱,我也不例外,尤其是取回安娜丟失的記憶之后,他觸犯了我的禁忌,能怪我口不擇言下死勁折騰他嗎?
被傷害了就立刻反擊,不過是每個人下意識的本能反應罷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腦子里越來越旺盛的黑暗扭曲惡意,趁著還剩下點理智,開口,“所以夠了,夏洛特蒙多爾,現在關上這本書,我不想看見你們任何一個人。”
我現在心情超級不好,趕緊滾蛋!
…………
之后是一段時間詭異而安靜的沉默,站在牢房前的男人陰沉沉的瞪著我,神色漸漸變得更敗壞,即使我沒有開啟毒嘴模式,他似乎也受到了某種程度的…傷害?
原本就抿成直線的嘴角往下沉得更厲害,握著一本墨黑外皮筆記本的那支手,手指收緊,指尖用力到指骨骨節微微泛起青白…
半晌,倒是一旁另外那一個看戲似的男人率先有了動靜,緩緩邁開步伐,站到夏洛特蒙多爾身側,抬手按在他弟弟肩上,“你們居然會迷上這種,歇斯底里又牙尖嘴利的類型?”
“卡塔庫栗原來喜好這種的嗎?可真奇怪。”
語調半是譏誚半是森冷,說話間魁梧的身軀俯低下來,一雙比沙鱷魚還象冷血動物的眼睛,隔著欄桿肆無忌憚的打量,“對了,我很好奇,武裝色霸氣有什么特別的效用嗎?”
我視而不見錯開與之對視的目光,一臉平靜的看————前一刻還陰沉得象要報復社會,這一刻表情卻很精彩,在他‘大福’哥哥的對比下顯得非常窘迫的夏洛特蒙多爾。
武裝色霸氣的特殊效用什么的…在非特定環境和非特定人選的情況下,我一點也不想開口,那種,秋名山車神段子手的段子,呵呵
果斷的把鍋扔給另一個知情者吧!就你了,夏洛特蒙多爾,我已經下架的前筆友,你‘大福哥哥’的問題還是由你去解決,反正打死我也不會說噠!
于是,隔了會,身為知情者的前筆友被我盯得沒忍住抬手扶額,“不——別問,大福哥哥。”連聲音都在顫抖,苦逼得不得了,“那種事…”
聞言,夏洛特蒙多爾的這個不知排行第幾的哥哥,側過臉看看了看整個人在他掌心底下瑟瑟發抖的弟弟,之后又拿眼角余光斜乜。
嘴角挑高少許,頓時似笑非笑,“那種事?似乎是你們之間的特殊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