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醒被他掐得幾乎要嗷嗷叫,變本加厲地把人往懷里帶,挨著他耳朵咬牙切齒地問:“你輕點不行嗎?!”
慕安言不自在地偏頭避過她說話間撲在耳垂上的熱氣,一邊陰森森一笑:“呵呵。”
白知醒絕倒。
她帶著慕安言走到角落里,雙手撐著墻壁把慕安言困在她懷里,威脅道:“你照片可在我手上呢,再掐我就發布出去!”
慕安言一邊為這身高差郁卒,一邊面無表情地后退一步拉開距離靠在墻上。在白知醒看來這就是嘲諷臉,她聽見慕安言悠悠地說,“我可是你的女伴,你竟然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啊?”
白知醒皮笑肉不笑地咧嘴:“哦,照你這么說老娘還得任你掐了?”
慕安言微微抬頭,挑起眉梢,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不然呢?我都這么犧牲穿女裝了,你好歹得有點風度吧。”
“真是抱歉啊,”白知醒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有風度!”
然后她冷冷一笑,揭開了慕安言的裙子!
慕安言:“……!!!”
白知醒看他一副就要哭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夾緊又又腿按住裙子,驚恐的睜大的眼睛就像是一只被欺負了的小貓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慕安言的頭發,安撫順毛:“乖啊,不然就揭你裙子。”
慕安言:“……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白知醒眼睛也不眨,捏了把慕安言的臉蛋,說:“大概是上輩子欠了我錢吧。”
慕安言一邊想他上輩子錢多得都可以燒著玩三年,一邊做出炸毛狀:“鬼才欠你錢!算了,你愛咋咋地,我不陪你玩了!”
白知醒無奈扶額,威脅:“揭裙子。”
慕安言一下子就軟了。
白知醒莫名覺得很愉悅,連枯燥的宴會都變得富有趣味起來,他和一群世家子弟談笑風生的時候,慕安言就直愣愣地戳那兒站著,畫風極其違和。
一個看起來還算俊郎的青年忽然伸手掐住了慕安言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一邊端詳一邊“嘖嘖”感嘆道:“想不到你也有這種興趣了,終于算是開竅了,這么嫩也下得去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慕安言唇角抽搐了一下,皺起眉避開那人不老實的爪子,冷冷道:“放手。”
一邊在心里抑郁:這不是男三么,風流倜儻的男三啊!怎么會不開眼調戲他啊——
白知醒臉色一冷,把慕安言拉到自己懷里,神色很難看:“楚昭你收斂點兒,這可不是你能碰的人!”
慕安言把頭埋在她胸前,感受到硬邦邦的胸,忍不住又抽了一下:平成這樣也得虧是女人!難怪所有人都以為她的男的,這全身上下就沒一處有女人味。
楚昭說:“難道你是認真的?”
白知醒把慕安言的耳朵堵住,有點后悔讓他穿了女裝。連他穿越前一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驚艷的,也難怪楚昭會注意到他。
自己怎么就這么手欠呢?!
一邊后悔,一邊冷冷的對楚昭說,“不管我是不是認真的,敢碰他,我們兩個就玩完!”
旁邊的朋友有人看出來這苗頭不對了,有人皺眉對慕安言表示不滿,不過一個外人,竟然讓白知醒和楚昭鬧出了不愉快,他們心里到底還是偏著楚昭,因此看慕安言的眼神也就沒一開始那么淡定了。
還是一個很安靜的全身書卷氣的男人打破了這種略尷尬的氣氛:
“阿白剛剛回國沒多久,什么時候找到這么可愛的小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