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不說話。
杜子淳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抱著慕安言把頭埋在他脖頸,氣息撲打在慕安言的衣領里,讓他忍不住的顫抖。
……一天戲拍下來,現在身上都是汗,洗都沒洗,別聞了行不行?
杜子淳又說,“你在怕什么?”
慕安言:“……”其實我不怕的,真的,你就是問再多遍我也說不出來啊!
許久沒聽見回答,杜子淳心里有點發悶,不過他一直記得自己曾經帶給眼前這個人的傷害,所以他抑制住了自己心底發酵的,叫囂著把慕安言關起來的欲·望。
他松開慕安言,把人攥著手拉到浴室門前,慢慢地道:“去洗澡吧,你也該累了,我們洗完了就睡。”
慕安言被他推進了浴室里,他怔怔地看著鏡子里越來越帥氣的自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到底抽的哪根筋?”
吐槽完了慕安言就脫了衣服洗澡,丫的對方第一次見面雖然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但是那根硬著的玩意兒他可還是一直記著呢。
對杜子淳的評價,慕安言就只有一句:衣、冠、禽、獸!
然后他開了熱水,就這么淡定的躺進了浴缸。
洗完了一個熱水澡,慕安言光著身子在浴室里找了找,沒找著換洗的衣服,只能從里面敲了敲門。
很快杜子淳的聲音就傳了進來:“怎么了?”
慕安言戰戰兢兢地維持人設,他把門開了一條縫,露出小半張臉:“……我這兒沒衣服。”
杜子淳眼神暗了下來,這種眼神慕安言經常能在北紹柯臉上看見,因此他當機立斷立即關門!——卻被杜子淳夾著門縫制止了。
杜子淳身上只有一件寬松的睡袍,此時扣子開了兩粒,露出一片光滑緊致的性感胸膛。他一只好看修長的手死死拉住門,然后一點一點地把門拉開了。
慕安言啥也沒穿,削瘦的肩膀,細軟的腰,還有那兩條細白的長腿就這么一覽無遺地露在了浴室曖昧的燈光下。
杜子淳進去,反手把門關上了:“你怕什么?”
慕安言想說,我怕你操了我。但是人設根本不允許,所以他蒼白著一張臉,后退了一步。
杜子淳心里有點兒悶悶的難受,所以他又走近了幾步,幾乎要讓慕安言退得掉到還沒放水的浴缸里去。
他看著毫無所覺的人離浴缸的邊緣相差不遠,忽然笑了:“別躲啊。”
這種像是變·態一樣的語氣,正常人都會躲的好嗎?!
慕安言一邊想,一邊又后退了一步。
然后不負眾望的,他的小腿拌到了本來就沒多高的浴缸的邊緣,后退時的身體重心讓慕安言只能往后倒去,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上的恐懼和抵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慌和無措。
接著慕安言條件反射地揪住了杜子淳的睡衣領口,杜子淳胸口的扣子又被扯得崩掉了幾顆,接著杜子淳毫不反抗的順著慕安言扯住他的力道壓了下去,浴缸里的水把他身上的衣服弄濕了,濕透的布料緊緊的貼在他的身體上。
伴隨著慕安言一聲驚呼,他們的姿勢,就成了非常曖昧的肢體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