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安言心說我想的是哪個意思啊,我怎么不知道?
和夏九臨不能愉快的交流,慕安言面上的神色就沉下去了幾分,他說:“還請皇叔明示。”
夏九臨笑了出來,他說,“都到了這個地步,殿下還是想拖延時間嗎?”
慕安言:“……”
夏九臨繼續說:“以殿下的謀略,這第三方大印在何處,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慕安言心說這我怎么可能知道。
夏九臨慢慢地從袖口里摸出來了一塊兒東西,他說:“東西就在這里,殿下可想好了……用什么來換?”
慕安言的臉色有些僵,他說:“……皇叔若是有什么想得的東西,本王必定雙手奉上。”
夏九臨站了起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慕安言,伸手摸上了那張臉,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他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啦。”
然后,夏九臨就不客氣地把慕安言上了。
慕安言心里還有點小羞澀,心說這次不但爽到了,還賺了一尊大印,真是讓人心神愉悅啊!
唯一的槽點,就是夏九臨這個混蛋,竟然上完就提了褲子走人,還把那尊大印直接送到了慕安言的身體里。
虛弱的躺倒在床榻上的慕安言感覺到冰涼的東西不顧疼痛慢慢地推入,喘息著睜開眼看向夏九臨。
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意外的有種脆弱的美感。慕安言伸手抓住了夏九臨還在動作的手腕,眼里含著無聲的哀求。
夏九臨依舊笑得很溫柔,只是那種弧度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虛假。他一根一根地,掰開了慕安言的手指,堅定地把那個東西塞了進去。
然后他說:“東西就交給殿下了,不過怎么取出來,還是要看殿下自己了。”
說完話,夏九臨就起身,他回頭看了看床榻上依舊一動不動的人,心里竟然冒出一點奇異的憐惜。
然而這一絲情感很快就又被他自己掐滅了。
不過是一個有趣的物件罷了,夏九臨這么想著,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日后被自己打臉打到腫的悲催未來。
夏九臨拔吊無情一派渣攻模樣的走人之后,慕安言就懶得再扮虛弱。他費了點力氣把那玩意兒從自己身體里頭摳出來,看著上面紅紅白白的液體感覺到了十分的愧疚。
好歹也是一尊大印,多少人想要掌管的東西,現在居然就這么被玷污了——他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把大印砸了出去。
又自己趴了一會兒,慕安言才爬起來,雙腿發軟地自己走去了浴池。
他只披著一件單薄的內衫,那件衣服上還沾著些許曖昧液體,慕安言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默默地想,夏九臨也真心下得去嘴。
自己清理完,慕安言就又一路回了廂房,他看著一床的狼藉,有些睡不下去。
再說如果明天來了收拾床鋪的小姑娘會怎么想……
所以思考了一下,慕安言就直接扯掉了床鋪,然后把臥房里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能拿動的東西都被他砸了。
第二天,慕安言意料之中地掛上了兩個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