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臉色蒼白,卻是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叫出一聲,隱忍的模樣看得夏九臨即沉迷,又憤怒。
他掐著慕安言的腰,每一下都好想要把慕安言釘死在床上一般,快速而用力,交合的地方一片黏膩的水聲,聽得人臉紅心跳。
鳳傾凰聽著身后傳過來的聲音,心如死灰。
知道了這么不得了的秘密她還能活嗎?orz,簡直想去死一死。
等到夏九臨終于做完一回,慕安言已經癱在床上像一灘水一樣軟綿,夏九臨笑了笑,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下次可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啦,陛下。”
言談舉止間,竟然已經把慕安言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但是慕安言從來不是什么軟綿綿貓咪,而是一條淬了毒的竹葉青。
從那一日開始,慕安言開始頻繁地到鳳傾凰的宮殿去,一坐就是一兩個時辰。一個月里半個月就是在鳳傾凰的宮里睡下,給人一種他十分寵愛鳳傾凰的錯覺。
慕安言上手第一件事情,就是清整朝綱,那些敢和他唱反調的、指手畫腳的、瞞上欺下的,該殺的殺,該貶的貶,該流放的流放,老氣橫秋的被年輕力壯的換掉,一道道旨意從宮堂上傳達下去,但凡有一絲貪污受賄的,過五十兩革職查辦三倍罰款,過一百兩一律殺無赦。
一時間,朝堂上下的風氣肅然一清,上朝都是戰戰兢兢,生怕自己以前的舊賬被翻出來清算。
就連本來還想借著從龍之功晉升職位的大臣都安分下來,慕安言的雷霆手段的確把眾人都治得服帖。
當然,這個服帖里,并不包括九王夏九臨。
下了朝,其他大臣都紛紛離開,依舊站在大殿里的夏九臨這才邁開步子,直接走到了龍椅旁邊。
他單膝跪地,撩起了慕安言的龍袍下擺,眼里含著輕輕淺淺的笑意,接著夏九臨取出了鑰匙解開慕安言身下的束縛,神色憐惜地彈了彈那根直挺挺的小東西:“憋壞了吧?”
身后搖扇的宮女和傳旨的太監都極有眼色地退了下去,空蕩蕩的大殿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慕安言卻依舊感覺到了一種在公共場所赤身裸體的羞恥。
他白皙的身體染上一層薄薄的紅,看起來極盡了妖嬈的姿態,夏九臨笑著含住了那根可憐兮兮的東西,熟練地開始□□起來。
“再、再深些……”
慕安言喘息著,抓住了夏九臨的頭發,眼角泛起一抹紅暈,自己又往夏九臨嘴里捅了捅。
雖然后遺癥已經過去了,但是慕安言的武功卻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恢復,只有不舉的毛病好了,然并卵,有夏九臨看著,慕安言還是和不舉的時候沒啥兩樣,慕安言甚至還是個童男子——當然,僅限于前面那部分。
不過能硬得起來終究還是好事,就是沒有武功,他依舊能靠智商弄死這個逾越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家伙。
慕安言一邊想著怎么弄死夏九臨,一邊享受著對方的服務。一直到兩根手指沒入了他身后的地方,慕安言才回過神來,全身一僵。
夏九臨停了手,把慕安言的小弟弟從嘴里吐出來,問道:“不舒服?”
慕安言垂了垂眼,主動敞開身體,捉著夏九臨的手又進入了一個指節。
夏九臨的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他討好似的又舔了舔慕安言的小弟弟,問道:“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