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氣定神閑地回了一句:“因為朕閑。”
夏九臨:“……”
這一次給人吃得這么好,哪怕不是為了送人上路,結果相差卻也不是太多。
慕安言扯開夏九臨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在那根孽根上緩緩比劃起來。
哪怕夏九臨再怎么從容淡定,遇到這種關乎男人尊嚴、最重要的命根子的事情,也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已經艱澀起來:“你不會是想……”
慕安言抬頭,沖他露出一個笑,眼里的意味深長簡直讓夏九臨恨不得直接死在這里——哪怕是死,也比閹掉他好得多!
慕安言拉長了聲線,曖昧地道:“皇叔放心,朕怎么舍得呢。”
夏九臨雖然驚疑不定,但是身體卻還是微微放松了一瞬,緊接著卻是寒光一閃!
“噗”
刀刃與皮肉接觸的聲音。
夏九臨一聲痛苦的悶哼,他一下子受了重創,這下子是真的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血液慢慢地流出來,從小腹,流到四肢。
如同一條條妖嬈的血紅小蛇,盤踞在身上,平添一分妖嬈凄美的凌虐美感。
慕安言輕聲感嘆道:“真漂亮。”
夏九臨神色慘淡,明亮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層灰色,他笑容苦澀難言,臉色蒼白如紙,艱難道:“……過獎。”
慕安言纖白的手指劃過傷處,沾了一滴朱紅,伸出舌頭舔舐干凈,他微微瞇眼,露出一副享受滿足的神色:“味道不錯。”
夏九臨氣若游絲,卻還有心情調笑,他眼里露出一絲淺淡,卻不可忽視的忄青欲來:“比不上你那兒流的淫·水……”
慕安言反應平淡,只是淺淺一笑,一時之間魔魅森冷之意盡去,他輕聲道:“不過現在你也喝不到了,我都給另一個人喝了。”
夏九臨的身體僵硬起來,像素像是被調了黑白照一樣,似乎在那一瞬間褪盡了顏色。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慕安言非常體貼地提醒道:“那日荷花池中,還記得吧?就是我那個忠心耿耿的暗衛。”
夏九臨神色恍惚,他艱澀道:“你是……雌伏于他?”
慕安言平靜道:“自然。”
夏九臨喘了一口氣,又問道:“你喜歡他么?”
慕安言伸手把那柄匕首拔了出來,同時取出木盒最底層的紗布和傷藥,低垂的眼眸光華流轉,正好能讓夏九臨看見里面的柔柔笑意。
慕安言壓低聲音,湊到夏九臨耳邊低聲道:“朕都愿意讓他上了,皇叔說呢?”
八塊腹肌,器大活好,還忠心耿耿,什么花樣都能玩得來,怎么能不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