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敏銳的直覺卻告訴他,如果這句話不回答,他的下場恐怕不會比起逃跑好多少。
素什錦伸手,揪著慕安言的領子把他拽了過來,過大的力氣讓慕安言有些踉蹌,他差點一個跟頭載到素什錦懷里,卻又被他止住了這種驅使,他皺著眉想退開,卻被對方鐵鑄一樣的手臂攬住了腰。
素什錦的聲音很冷淡,他說:“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接著,他就把慕安言摁在樹上,把人給辦了。
慕安言被他強壯的身體壓在樹上,驚慌失措,這種樣子的他,讓素什錦每一次見,心里都會生出一種異樣的快♂感。
慕安言是真的怕了,他拼死掙扎,感覺到頂著他腰的那東西,眼里泛出淚光。
他幾乎是哀求地對素什錦說,“放過我吧——求求你——”
昨天才玩了一次,再這么玩下來,他的腎都要換一對兒了!
然而慕安言的不情愿,甚至恐懼,卻只是讓素什錦更加興奮。
自己的仇敵被自己壓在身下,百般折磨,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嗎?
比起身體上的折磨,素什錦更喜歡讓人受到魂魄上的鞭撻,讓一個人從里面開始腐壞,自己慢慢爛掉,這是讓他最興奮的事情。
素什錦以為慕安言對于這種事情是極度痛苦的,因為每一次結束,這人清醒之后,都是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但是卻總是有什么東西,讓他再慢慢地恢復過來。
那雙狐貍眼,明明該媚氣橫生,每一次被他侵犯過后,都會盛滿死寂與絕望,但是每一次,他都似是有強大的支撐,讓那雙眼中重落星光。
——當然,這都是素什錦腦補的結果,任何事實都他媽不是腦補的那么美好,慕安言這個沒節操的,只是一開始沒回過神,之后又慢慢回憶了一下素什錦身上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還有他粗又長的二十厘米。
然后他就又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這次也是一樣,畢竟沒有修為在身,慕安言很快就支撐不住,開始向素什錦求饒。
素什錦一副渣攻做派,等到自己爽了,才放過了慕安言。
慕安言慢慢從樹上滑下來,癱坐在地上,他屈辱地咬了咬牙,顫著手把掉在一邊的衣裳慢慢拾了起來,披在身上。
講真,作為一個男人,哪怕是被人給上了,慕安言也能淡定爬起來,自己洗洗睡了。
但是在第一次弄完之后,慕安言就發現,素什錦弄到他身體里的東西,就完全消失了。
慕安言:“……”
作為一個每天謀劃于稱霸上界代替男主走上人生巔峰的反派,慕安言并沒有時間去鉆研雙修一道,畢竟他自覺技術已經練出來了,只要口念法決就好了嘛——所以他并不知道,作為修士,嗯,溢滿真元的元陽……是會被吸收的。
那么問題來了。
素什錦是一個魔修,他每次把慕安言辦了的時候,元陽之中所含都是魔氣,第一次之后,慕安言的身體就開始接納魔氣的入侵……
至今,每一次慕安言內視的時候,都會看到自己丹田真元海洋之中,蒙著一層薄薄的黑氣。
素什錦體內有魔皇血脈,只要他有心隱匿,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人族修士。
但是慕安言不一樣。
慕安言是最純正的人族修士,一旦被魔氣侵體,只要他運轉真元,就會疼痛難耐,痛苦至極,除非他墮入魔道。
慕安言心如死灰。
身為荒元正道魁首,慕家之中的少主人,下一任慕家家主,他卻是被魔氣侵體……這是多么諷刺的事情。
素什錦心中滿含惡意,他看著自己的仇敵一天天消瘦下去,內心只覺得暢快!
多好啊!只要這人身上的魔氣暴露,就會如同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什么慕家少主,都會如過往塵埃,隨風而逝。
未來伴隨他的,只會是天下不容——曾經上界仙尊與魔皇一戰,雙雙隕落,哪怕再無人可登仙尊之境,也有無數新秀鵲起,與魔族征戰。
反觀魔族,生性殘暴嗜殺,只尊有皇室血脈的魔族為皇,沒有魔皇牽制,各道魔族內訌,魔族之內腥風血雨征戰不休,在荒元戰場上節節退敗,最后龜縮回魔界,無論是上界,還是荒元,都再無魔族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