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里的香煙因為對身體傷害過大,早在好多年前就已經被禁止生產了。
伊維爾縮在帳篷里,團了一團被子慢慢從被子里面挪了出來。還沒挪到青年旁邊就聽見一聲冷酷無情的聲音:“回去,睡覺。”
當他是傻的嗎,這么明顯真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嗎,慕安言完全沒有艾特到伊維爾希望被他戳到的萌點,反而冷酷無情地把這只蟲子打包好又塞了回去。
伊維爾更困惑了,然而他鍥而不舍,又從帳篷里探出來一顆黑漆漆的腦袋。
慕安言:“…………唉。”算了,和蠢兒子計較什么。反正他又不是人。
伊維爾于是如愿抱著自己香香的爸爸睡了,他在慕安言臉上大大啵了一口,如愿睡著了。
慕安言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后被伊維爾迷迷糊糊在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被按進了懷里。
他嘆了口氣,心里悲涼地想著,算了算了,唉,操都操了,當按♂摩♂棒用就好。
第二天想開了的慕安言開始教導伊維爾不要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他指著自己脖子和耳垂上的牙印說:“看見沒有,這些地方不要留痕跡,很容易被發現的。”
伊維爾一臉純真,說:“哦,是這樣嗎?”他按住自己爸爸又實踐了一遍。
慕安言看著他的臉,苦澀的淚在心中流,感覺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唉,他把可憐的艾爾修完全拋到了九霄云外。
父子倆一起開心愉快的過了十天。第十一天的時候來了一對軍官,領頭的是個少校,他說:“日安,安吉拉上將。”
“日安。”慕安言抿了抿唇,一舉一動都十分優雅。他神色平淡地問道:“有什么事嗎?”
“是,上將,第一支小隊已經進入終點區域,軍方要求撤除屏蔽器。”那個上校取出了一份古老的紙制品,向慕安言出示。
“我明白了。”慕安言微微皺眉,這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一些,他詢問說:“是艾爾修·普蘭羅的小隊嗎?”
那個上校正指揮著人拆屏蔽器,他站在慕安言身邊,行為神色都十分恭敬:“是的,安吉拉上將。這次進入終點區域的是艾爾修殿下的小隊,第二支是聯邦軍事學院的凱撒羅閣下。”
慕安言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他取出旗幟把它插在了帳篷旁邊,旗幟十分艷麗顯眼,遠遠的就能看見。
上校把東西拆了就離開了,時隔十天時間,父子倆又暴露在了遍布全星球的虛擬網絡下。
慕安言生怕伊維爾不知輕重暴露了兩個人的關系,然而在屏蔽器器被拆除了之后,他就完全沒有了前幾天的那種黏糊勁兒。
兩個人就像真的父子一樣,相處起來十分和諧。慕安言有些疑惑,湊過去問伊維爾,說你為啥不像以前那么親近爸爸了啊。
伊維爾眨眨眼,在慕安言耳邊悄悄說,“爸爸不想讓別人知道對不對?我如果說出去爸爸會很沒面子吧?等到這些人都沒有了,再和爸爸做舒服的事。”
慕安言咳了一聲,又微微地笑了起來,他伸手擼了一把伊維爾的軟毛,看起來心情真的非常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