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修目送著青年走進洞穴中,微微一笑。他握緊了軍刀,釋放出精神力掃描周圍的情況,眼神堅毅。
艾爾修實在是一個很可靠的流氓,慕安言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只感覺身體周圍都是溫暖的液體,似乎回到了母體之中,格外平和安詳。
等到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深邃瞳孔。
是伊維爾。被爸爸派出去當生化武器用的兒子微微一笑,顯得格外的溫柔優雅。
可惜他爸爸一向是個透過現象看本質的人,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這華美皮囊下的齷齪內心。
他現在躺在修復艙中,身體周圍都是奇異的綠色液體,慕安言還能看見一串串氣泡從自己身邊上浮、破碎,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能在里面自主呼吸,這讓慕安言感覺非常驚奇。
雖然早就在安吉拉的記憶中知道了有這么一個玩意兒,但是自己親身體驗還真是頭一次。慕安言發現自己身上□□,甚至連空間紐都沒有給他留下,哪怕知道這是進入修復艙的必要準備,慕安言也還是格外不安。
他不擔心自己的果體,反而對著外面的伊維爾對口型:“我的空間紐呢?”
伊維爾保持著微笑,從口袋里把慕安言要的東西取了出來,挑了下眉:“在。”
既然在就好,按照自己現在的身份,他們不可能去查看自己的空間紐。慕安言松了口氣,想了想還是準備把天空之吻放個更隱蔽的地方,最好是除了他誰也找不到的那種。
心情緩和下來,慕安言才又問道:“艾爾修呢?”
伊維爾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卻還是回答了自己爸爸的問題:“他已經恢復了,現在活蹦亂跳。”反而是你受的傷更重,他又在心里補了一句,對自己爸爸總是不合時宜地去擔心其他人的性格感覺頭疼極了。
人類真的是太煩人了,這幾天伊維爾因為安吉拉兒子的身份,被好好磋磨了一番。他狠心的爸爸一個信息都沒發,導致伊維爾格外郁悶,直到那邊傳來了上將大人出事的消息——
伊維爾才又活潑起來。
看,他爸爸可是因為出事了才沒給他發信息的,絕對是的!
至于安吉拉出事的事情,則完全無法被他放在心上——伊維爾特意給自己爸爸身上咬了個牙印留下味道,只要蟲族聞到立刻退散,能出什么事呢?
當時的伊維爾,還不知道自己留下的印記已經被艾爾修給覆蓋了。當然,在匆匆忙忙終于有機會趕回來之后,看見傷痕累累的安吉拉,伊維爾就發現了這個可悲的事實。
當即他就和剛剛從修復艙中出來的艾爾修干了一架。
正好艾爾修也對伊維爾成見頗深,兩個人一言不合就開打!伊維爾仗著自己蟲族的身份,以極其強悍的體質惜敗艾爾修之手——他到底還是經驗不足,手段都太稚嫩了,抗不過一個鍛煉了二十多年的人。
過來的文職人員推了推眼鏡,說:“要打出去打,我這里供不起。”
已經打出來了真火氣的雙方對視一眼,就去了安吉拉專用的搏斗室。
一人一蟲干了一架,然后兩個人把搏斗室打得千瘡百孔破破爛爛,累得癱在了地上。
伊維爾雖然敗了,但是他恢復能力比起艾爾修還強上一線,過了一會兒就開始挑釁。
伊維爾:“搏斗室要修了,這幾天不能和爸爸在這里做♂愛了。”
艾爾修:“……………”
伊維爾:“不過我們可以在機甲里做,爸爸經常一邊捂著嘴,一邊被我□□。”
艾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