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澄平日里紳士,卻唯獨在這種事上喜歡霸道的攻城略地。這也讓聞璐想守住的一些東西漸漸流逝,但她卻說不上那是什么東西,只是覺得心中有一部分柔軟要被人生生剝離,她的心臟有些痛,像被螞蟻咬著一點一點蠶食。
任憑她如何掙扎無法逃脫他散布的迷網。
不知怎么的,她的意識她的心漸漸變得朦朧模糊,逐漸失去自我。
“砰砰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將兩人拉回現實。
陸堯澄時留在聞璐耳側一聲低咒,“該死。”
聞璐震驚于一向彬彬有禮的陸堯澄竟然會爆粗口。
撈起眼睛帶上,走出臥室。陸堯澄扶額,他竟有這種想要沉溺至死的感覺,這是不好的預兆。
拉開門,放門外的人進來。
“哥,不好了,crystal的公司被人暗箱操作,咱們的合作的項目......”宋言看到臥室的門被人偷偷打開一條縫,又看到陸堯澄十分難看的臉色,頓時不敢繼續講下去。
“去書房,”陸堯澄沉著臉。
聞璐看到兩人走進書房,才松一口氣,差點被人當面“捉奸”。
“哥,把天生制藥轉手賣了吧,這樣咱們就能在短時間內......”宋言進書房最后一句話卻刻在聞璐腦子里。
陸堯澄要賣掉天生制藥?
這——
這讓她如何是好,拿她所做的一切豈不是自尋煩惱,自找死路?
陸堯澄和宋言談完事已經是半小時后。
宋言來時愁眉不展,走時卻容姿煥發。出門前又往臥室方向偷瞄一眼,鬼鬼的湊到陸堯澄身邊,小聲問:“是我未來的小嫂子嗎?”
陸堯澄送他一記眼刀,“走不走?”
“走走走,不打擾你們的**時刻,”說罷,宋言帶著看完一場好戲的大好心情瀟灑離去。
“砰——”陸堯澄毫不客氣的關門送客。
陸堯澄回到臥室,聞璐靠著床坐在羊毛地攤上,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地面鋪著地毯,天也不涼,陸堯澄沒強行讓她起來。
“生氣了?”陸堯澄問。
女人真是難懂的生物,不過破不得已離開一會兒,就開始鬧別扭。
“沒,我耳釘掉了一支,”聞璐象征性的在地攤上摸幾下,“上次我好像落在你這兒了。”
“沒生氣就好,”陸堯澄倒是松了口氣,將她拉起牽坐在身側。“一副耳釘而已,明天去薈萃軒選幾副。”
“這段時間你沒看見它嗎?”聞璐故意留在明顯的地方,除非陸堯澄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