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和星宇的劉總一直談新樓盤的事,旁邊幾位大佬似乎也有參與,紛紛各抒己見。
唯獨兩人游離其外。
一個是陸堯澄,他似乎將所有精力都放在她身上,時不時做出一些小動作,讓她嚇得跳起來。
另一個則是坐在最遠處的男人,年紀不大看著比她還要小,規規矩矩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說話,莫清偶爾會cue他,他才舍得開口。
屋內的燈光不怎么明亮,他又坐在角落的晦暗地帶,聞璐看不清他的長相。
“你.....別......”聞璐輕輕推著陸堯澄靠上來的身體小聲說。
陸堯澄繞到她另一側的耳邊,極為曖昧的用涼薄的唇觸碰觸碰了一下她的耳垂。
聞璐渾身戰栗,心跳都漏了一拍。
莫名慌神,怕他會變態到在這里就強迫她。
畢竟浴池的那次經歷讓她心生恐懼。
“你怎么過來了?”他咬著她的耳朵只用她能聽見的聲音說。
“許客說你忘了帶眼鏡和藥,”聞璐用胳膊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許客?”陸堯澄皺眉喃喃。
他起身,撈過身后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故意調高聲音笑著戲說:“不是說冷?穿著吧,凍壞了一會兒可不能玩了。”
莫清哈哈大笑,“生意還沒談妥,陸先生這么自信,這就去享樂?”
“商場失意,莫先生還不讓我情場得意?”陸堯澄也開著玩笑回應。
“呵呵,”莫清將手里的雪茄遞給身旁的的女郎,“陸先生自身難保還愿意接手東益的案子,敢問錢從哪里來?”
聞璐披著他的外套,盯著他完美的下頜線,一時恍惚。
打包將天生出售給戚逸霖的底價泄露,那個價格遠超過當時各方預測的價格,輿論四起,紛紛推測說這原本就是陸堯澄和戚逸霖演的一場戲。他拯救者的形象轟然倒塌,成為他至今為止為數不多的黑點之一。
股票大跌,crystal那邊的項目還錢款還沒打過來,宋言手里的項目又是個虧本生意,現在陸堯澄最缺的就是錢。
然而他在最缺錢的時候,又因為她護母心切,被迫接受了東益的項目。
他作為資金鏈頂端,手握資本的人,同時拿下這么多吃錢的項目,肯定吃不消。
“我要是不缺錢,今天也不會來,”陸堯澄很直白,不過這種直白卻能干擾人的視線,像他們這種久經商場的人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反倒掩人耳目。
“那怎么還敢接東益的項目?”莫清半信半疑,在場的人中他最不信的人就是陸堯澄。
“很簡單,那個地段我看中了,我出錢所有事我說了算,”陸堯澄一點兒都沒保留自己的想法。
莫清又樂了,像聽笑話一樣,“那地方未來要規劃建一所大學,到時候全枝江的新興產業總部都會往那邊轉移,早進軍有優勢,畢竟人才就是競爭力。”
“這我倒沒聽說,不過聽說城東的汪老板也很中意這塊地,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陸堯澄說著攬著聞璐的手輕輕掐了一下她的腰,聞璐反應性縮身子,動作引起周圍人注意。
再抬頭時,莫清的臉色頓時沉下來,笑容還僵在臉上,眉目早已由晴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