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客替陸堯澄辦過許多事,知道陸堯澄公司和個人的許多秘密,必須留一手。
“好,我答應,從今以后我不會從事任何相關行業,”許客苦澀的開口,看向眼前的聞璐時,他忽然明白,為什么陸堯澄接觸過形形色-色的女人,唯獨對聞璐側目。
因為這個女人和他一樣,都夠狠。
或許這樣的女人才最適合陸堯澄,有想法、夠狠心。她的狠不光對別人,更對自己。
直到今天,許客這才真正的了解她。
“你可以走了,”陸堯澄沒有耐心的下了逐客令。
許客識趣,現在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他沒理由再要求什么,乖乖離開對誰都好。
等他離開,聞璐看見陸堯澄面色糾結,“所以你的懲罰不是針對他昨晚沒及時在場,而是因為他陷害了我?”
“是,”陸堯澄沒有否認。
“那你懷疑我了嗎?”聞璐很好奇這個答案。
“我說沒有太虛偽,”陸堯澄也不屑于對她說謊,“我們之前的關系你也清楚,認識才三個月就能推心置腹?怎么可能?”
許客跟了他十年,一樣會選擇背叛,他敢做的這么絕,如果不是她出面阻攔,陸堯澄真的不可能手下留情。
幫許客是情分,不幫許客聞璐也只能說他冷血,卻無法對他責怪。
陸堯澄不是專做公益的慈善家,同情心這種東西他沒必要有。
“那你怎么知道泄露底價的不是我?”公司那時候剛剛因為這件事被推倒風尖浪口,所有事都亂成一鍋粥,股價掉的厲害,他竟然沒有拿自己直接開刀也是稀奇。
“知道底價的人只有公司幾個高層,許客向我列出你的嫌疑,想利用宋言讓我對你產生嫌隙,可他沒看清宋言也是個精明的人,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陸堯澄一雙慧眼仿佛能洞察一切,他手下的所有人都無法逃脫銳利的注視。
“想要知道是不是你從宋言那里套到底價,只要給宋言打個電話就行,他向來不會說謊,尤其是這么重要的事,”陸堯澄耐心解釋。
“尤其他還那么聰明,”聞璐突然想起宋言陪她去花鳥市場買花盆時,他的表現,看似熱情,實則有禮有節。
聞璐疲憊的淺淡勾唇,“那宋言的把柄呢?你控制他的手段是什么?”
他的世界太復雜,他握住所有人的痛處和把柄,讓他們無法翻身反抗,這樣的人太可怕。
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算計了。
陸堯澄挑眉,“這是秘密,怎么你很好奇?”
“不,我只是覺得你有點可憐,僅剩的幾個朋友、幾個關系好的人,竟然是靠握住別人的痛處你才能將他們捆在身邊,”而不是他們真心實意想留在陸堯澄身邊。
陸堯澄輕笑,毫不在意,“有把柄在我手上的人尚且選擇背叛,那沒有把柄的呢?我從不要求別人對我付出所謂的真心實意,只要他們夠聽話,待遇不會差。懂嗎?”
“懂......”如此明顯的暗示聞璐怎么聽不懂,陸堯澄無非在告誡她,她于他也是同樣。
他從不要求別人對他付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