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眾不同,不僅是現在,還在昨晚。
宗政憑借腦海里殘存的記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美好。
杜陌優嬌艷欲滴,是一朵無人采擷的玫瑰,溫婉羞澀中的稚嫩輕易將人心撩撥。同樣,她是純潔的、柔美的,生澀的熱情似火,可骨子里卻又柔情似水。
她是矛盾的結合體,一冷一熱間捕獲人心。
宗政從來沒碰到過杜陌優這樣的女人。
她給她帶來不同尋常的感覺,他想法也十分簡單,他想要她。
尤其此刻,他看著惱羞成怒的杜陌優更想要她。
昨晚什么都發生了,事情完全按照宗政的預期發展,他對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甚至還在縱容自己。
可看著杜陌優怨懟又委屈的臉,他卻覺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沒得到。
杜陌優是他的女人嗎?
好像不是。
宗政此刻開始反省,那自己想要她是怎么個想要的法子。
“杜陌優,做我的女人吧,”宗政后仰,兩手愜意的支撐在身后,眼神微瞇,打量著杜陌優。
杜陌優縮在床上離他最遠的一角,怒目而視,“宗政!你要點臉好嗎?你還想害我到什么時候?”
他們已經發生關系,杜陌優知道自己的行為對蔣憲來說已實屬背叛,她心里有點兒失意,還想著要如何對蔣憲開口,道歉然后結束這段感情。
“杜陌優,都這樣了你還想著那個姓蔣的?”宗政不理解,“你渾身上下哪處沒蓋上我的印子?乖乖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杜陌優氣急,和不講道理的宗政講道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宗政,我求求你,昨晚的事我不追究,你放過我好不好。”
頭一次被人癡纏,杜陌優心力交瘁。
宗政哪里是肯輕易就此放過的人,“追究?你想追究什么?追究我強了你?昨晚上我就是被你氣的,多喝了幾杯而已,喝醉之后發生什么,我也記不清了,你能記得請?”
“你!”杜陌優咬牙切齒,宗政這是故意的,昨晚上他用酒故意灌醉她,早計劃好實施這一切。
宗政坐直身子,上前一把將杜陌優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兩只手臂像鐵柵欄一樣箍住杜陌優。
杜陌優晃動幾下身體,“你放開我。”
“不放,”宗政加緊幾分,埋頭靠在杜陌優頸窩中,悶悶的聲音傳來,“你別亂動,我又來感覺了。”
杜陌優羞憤的要死,恨不得找個地縫現在就鉆進去。
“杜陌優,你腿真細,”宗政說。
他沒羞沒臊的話讓杜陌優差點兒爆炸,她也不掙扎了,渾身縮成一團。
“我和你有仇嗎?你這樣欺辱我,我的清白沒了,你還要把我最后的自尊打入谷底,非要逼我忍無可忍最后跳樓自殺你才高興是嗎?”杜陌優帶著哭腔質問。
宗政偏頭,頂一下她的頭,“我這是夸你呢,聽不出好賴話?”
“你這是夸嗎?”杜陌優可不覺得這是夸贊。
他的行為就是典型的流氓,她昨晚被他奪走初次,此刻還要接受他言語的欺辱。
“我怎么不是夸,你難道想聽‘杜陌優你腿真粗’?”宗政反問。
杜陌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