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橋板伯爵閣下的命令,放行”
“放下橋板讓他們走”
一臉肅穆的傳令兵,騎著快馬在愛爾蘭和英格蘭的交界處高聲大喊道。
整個愛爾蘭的地形說到底,不過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島嶼,穿過了漫漫無際的愛爾蘭中央平原,便能看到這座位被譽為“不列顛血脈”,橫跨海面上百米,即使在漫威世界的工業文明中,也一點都不算的“愛吉利海峽大橋”。
這座最早由深淵領主阿克里蒙修筑的惡魔巖巨型大橋,經過卡美洛王國隨后兩千多年歷任君主不惜成本的加固,已經成為了愛爾蘭和英格蘭本島交流和溝通的最重要,也是唯一一個大型的交通線。
不過,自10年前威爾士的那位血騎士,徹底的掌控了愛爾蘭大權的那天起,這座寬近30米的巨型大橋,除了最中心處不過5米主梁繼承與深淵領主阿克里蒙修筑的惡魔巖外,其他的后世由卡美洛歷任君主加固的魔法梧桐木橋面,全部在王國騎士團高層的意志下,全部撤離,只余下一個有一個空曠的橋體支架。
而就在橋后不遠的格陵蘭山脈下,那座原本靠著英格蘭和愛爾蘭之間貿易為生卡其洛城,在最近的這十年間,也被國王騎士團的高層改造為一座堅固的防御要塞。
駐守在前后不遠處棱堡內的防御軍團聽到了傳令兵的高喊聲,領頭的那位身材高大的軍團長,仔細的辨別了一下奔馳的傳令兵手中的那面迎風飛舞,銘刻著復雜魔法紋路的伯爵紋章旗,大聲的答應了一聲,隨即帶著堡內數以千計孔武有力的士兵扛著準備好的巨大魔法梧桐木橋面,在一些土系魔法卷軸的幫助下,將“愛吉利海峽大橋”恢復城原本的模樣。
“蒲扇”“蒲扇”
這座龐大而堅固的巨型橋梁久違的微微震動起來,那無數已經居住在豎梁上的不知名鳥雀受到驚嚇,撲打的翅膀向著外界飛去,只留下無數各種顏色的羽毛。
大隊大隊全副武裝騎士,高舉代表愛爾蘭和威爾士各位貴族的紋章旗幟,帶著雷鳴般的馬蹄聲,向著大橋的這頭飛馳而來。
“伯爵大人,真是沒有想到,短短的十幾年,便讓戴菲德拉蒂斯擁有了如此巨大的實力”
一頭華發,歷經了上次魔災戰爭后幸存下來的中位白銀騎士卡其洛子爵,站在高大的卡其洛城中防御堡壘的最高處,緊緊的盯著那群從愛爾蘭那里奔涌而來的3千騎士。
“要不”經歷了布滿著黑暗和血腥的年代,這位老牌的騎士強者雙目毫不掩飾的放射出陰狠的光芒。
“還是依照我們原定的計劃行事只要啟動那些橋板上我們暗藏的魔法陣”
“不,卡其洛。”
一臉冷峻的馬庫斯伯爵站立在老騎士的前方,擺了擺手。
如同一只強健獅子,屹立在城市最高處的中年男人,身穿著一身寬大的黑鐵騎士鎧。
純白色的白天鵝披風迎風招展著,這位和亞瑟王同時代,真正親手斬殺過一尊上位炎魔的強大騎士,平靜的說道。
“保存這些力量吧”
他的心中,浮現出那封,太陽的騎士高雯奧克尼數天前帶給他的信件。
那個站在殿下身后,一直籠罩在白袍下,被稱位梅林的神秘者,如果他真的有高雯說的那么強大,那些封印圣劍的
抬起了頭,帶著一絲輕松的笑意,看著那些來自愛爾蘭,年輕而又朝氣勃勃,毫不掩飾眼中的傲慢和自豪的騎士,護衛著隊伍最中心處的那個披著血色披風的壯碩身影及旁邊的貴族高層,毫不停歇的引馬直沖入前方的英格蘭王室中央大道,向著盡頭的那座統治了這片群體數年的都城奔馳而去。
“說不定,卡其洛”
他回過頭,臉上帶著一絲輕松的笑意。
“我們還要和那個囂張的老家伙同殿為臣”
“打開這座堡壘的單人傳送陣,我應該去換一身盛裝,去參加吾王加冕盛典”
言罷,他便帥氣的一抖披風,向著樓下走去。
“什么”
卡其洛老騎士被馬庫斯伯爵話語中的含義弄的一愣
但畢竟是卡美洛當代貴族中真正的老資歷老司機了,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張。
“難打,難道,殿下真的能拔出那把劍”
他不可思議的喃喃道。
“那把石中的圣劍”
“這里是無窮無盡,令人窒息的恐怖之地。
這里是環境極其惡劣,生命極其危險之地。
這里是毫無道德倫理,永不停歇的殺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