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高盧幼童”李達康的話語,讓教室里的眾多白人同志恍然大悟,紛紛放緩了臉色。
李達康話語中道理其實很簡單,什么都沒有,可不就代表著自身沒有威脅嗎
拿破侖如果真的成為了皇帝,那剛剛登基的他要打擊的敵對者可多了去了,只要高盧的太平會同志們,不在根基未穩定之前跳出來做出頭鳥,其實根本不用擔心會第一時間被那種大人物放在心上。
道理其實很簡單,如果不是被東瀛太平分會的成立給刺激到了,說不定過段時間,等這些白皮膚的太平會成員反應過來,自己也會為剛才嚴肅成啥樣的杞人憂天,而啞然失笑。
“是呀是呀”
“達康同志說的沒錯啊”
“是我們想太多了”
不管怎么說,被“留高盧幼童”李達康點醒的讀書會教室中,這些有志青年又恢復了往日的活躍,向李康達抱了抱拳以示敬意后,紛紛繼續探討起其他的事情
大慶王朝,魔都上滬的東港地區。
帶著一副淺黑色的方框眼鏡,鼻子下留著一撇黑須,外表依稀能看到年輕時候俊朗痕跡的中年道士,推開了“任氏咖啡館”二樓包房的大門,從懷里拿出了一封信件,雙手遞給了包房內的一位帶著面紗,身材婀娜的女子。
“妙善師姑,這是從阿美利加聯盟國的大使館,傳遞給您的信”
中年道士面前的女子,正是和我們的洪天貴有著五年之約的女道士林妙善。
經過歷練后早已不復當年青澀模樣的女道士,已經不在偽裝自己的性別,她接過自己這個看上去年齡比她還大的師侄,遞過來的信件,用體內靈力巧妙的打開信件上的超凡封條,細細的查看了起來。
雖然五年前她返回大慶,但并不代表著她和洪天貴的聯系,就直接斷掉了,恰恰相反,他們幾乎每個季度都有著書信聯系。
而洪天貴之所以通過阿美利加聯盟國大使館來傳遞信件,一方面是因為太平會勢力官方的影響,在經歷了五年內戰還未見休止的聯盟國內越來越壯大;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大慶朝廷的封鎖,那些官僚是根本不會讓當年洪逆的勢力,通過正規渠道向神州內部傳遞書信。
這五年的信件中,林妙善和洪天貴之間的溝通,從一開始的只說情話,到現在的無所不聊。
信件內容的開頭,自然是例行的互訴衷腸,妙善姑娘俏臉微紅的看完之后,就看到了洪天貴向她傾訴一些工作上,生活上的其他事情。
“又是這個拿破侖,他就有這么特殊嗎”
林妙善發現,這封信件里洪天貴又在向她訴說那位遠在西方高盧的執政官的事情,不由有些吃味的低聲抱怨了一句。
土生土長的她,自然不知道“拿破侖波拿巴”這個名號,對于洪天貴這個有著天朝記憶的降臨者而言,是多么的大名鼎鼎。
哪怕世界不同、時間不同、背景有差異,但這個名字的出現,依然讓我們太平會的領袖洪天貴,專門加派了一支外務部特工小隊,潛伏進入高盧。
信件的末尾,洪天貴提到了他回到的大慶時間。
這個時候的林妙善,還不知道這個時間將代表著什么。
那代表著一個欺壓了華族數百年的異族王朝,即將終結
她只是單純的為能夠再次見到闊別已久的心上人,而感到高興和期待。
細細的看完信件后,林妙善握著信紙捧在胸口,癡癡的喃喃道。
“還有6個月,你就要返回大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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