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二人神念透過石棺,打算再進一步的時候,卻被一股異常可怕的波動侵蝕,直通靈魂,在這一刻,他們感覺三魂七魄都要分崩離析了。
目睹此景,眾人驚悚。
過了好半晌,杜凡才恢復過來,衣衫已經被冷汗浸透,他立刻散出一縷神念,將自己里里外外的掃視了一番,發現只是神識憑空消失了三成之多,其他倒是一切如常。
可即便如此,也有些不可思議,神識瞬間抹去三分之一,足夠嚇死人了。
譚溪那里,似乎也有影響,魂魄有了些許的暗淡。
“杜道友,你沒事吧,里面有什么?”慕容豐年走來,將杜凡扶起。
“黑氣中包裹著一口棺材,晚輩再想進一步探查的時候,卻遭到了莫名波動的攻擊,太詭異與強大了。”杜凡喘著粗氣,心有余悸的說道。
“棺材,還能攻擊……難道里面有人?葬的是誰?”眾人聞言一驚,瞬間,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升起了這個疑惑,同時感到一陣心驚。
“諸位怎么看?”沉默片刻,慕容豐年沉聲道。
“我等此行的收獲不小,沒有必要冒險。”一名武師道。
“就算有些風險,我們十五名武師站在這里,還有什么好怕的?”另一人持反對意見。
“還是謹慎為妙。”
“這里面明顯存放一個了不得的寶物,我們都已經走到這里了,難道就此錯過?”
一干武師相繼開口,紛紛說出自己的想法,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沒有定論。
“里面有一頭大兇,修為深不可測,即便是我也看不透,它并沒有真正死亡,這樽石棺應該是一件至寶,將那頭生靈封印在此。”杜凡驚魂未定之時,譚溪虛弱的意念傳出。
“修為深不可測的大兇……”杜凡一聽“大兇”二字,心中一凜,能被譚溪如此稱呼的生靈,那將是一個怎樣的可怕存在?
旋即,他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傳音道:“對了,譚前輩,你沒事吧?”
“魂魄受到了一些損傷,不過沒事,這里陰鬼氣濃郁,很快便可恢復。”譚溪道。
“如果他們將這頭生靈放出,豈不是會出大問題。”杜凡有些擔心。
“就憑他們?”譚溪冷笑,譏諷之意十分明顯,道:“放心吧,能將那頭大兇鎮封的寶物,豈是一干武師可以打開的,就算問天老祖親至,都未必能做到。”
“問天老祖不是化神期存在么,難道說,這頭大兇和這樽石棺的等階,已經超過了……”杜凡倏地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露出難以置信之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