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理論上的說法,畢竟以我當年的修為,也是沒有資格觸碰界面障壁這一領域的,但你可以試上一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身上還真有一件非藍星界之物。”
“好,先試試再說。”杜凡點頭,隨即帶著激動的心情,從乾坤戒中取出了那根漆黑光亮的饕餮汗毛,看了障壁外的青蛙一眼,深吸口氣之后,手腕猛的一抖,饕餮汗毛抽射而出。
在饕餮汗毛和世界障壁接觸的一瞬間,杜凡屏息凝神,卻發現這根漆黑汗毛剎那穿透障壁而出,過程中居然一點阻礙都沒有。
杜凡見狀,頓時面露大喜之色,手腕力道操控之下,已經置身在空間亂流之中的饕餮汗毛末端一卷,圍著青瓦一個繚繞過后,便將青瓦死死的纏住了。
杜凡精神一振,當即抓著饕餮汗毛的另一端,向后輕輕一拽。
那塊被纏住的青瓦,很快便隨著饕餮汗毛一同被他拉回到了邊緣障壁的內部。
杜凡將饕餮汗毛收起,帶著好奇和期待之色,將那塊青瓦把玩在手中,繼而陷入到了研究中。
這塊青瓦體表,倒是銘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不過這些文字,杜凡一個都不認識。
“看樣子,應該是一部典籍……”
盡管這些字他不認識,但至少能分辨出來,開篇部分是四個字,而這四個字,明顯要比后續字體大上很多,如果這是一部功法典籍,那么這四個字無疑就是此典籍的名稱。
“九字真言。”就在杜凡一頭霧水的時候,譚溪的聲音突兀響起。
“九字真言……譚前輩,您精通這種字體?”杜凡心中一喜。
“精通談不上,最多算是略懂,這是上古文字,可是即便在上古時期,應該也屬于極其古老和罕見的一類,當年我還在幽冥宗當太上長老時,為了創造生命,曾經鉆研過印有這種字體的上古典籍,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對此種文字進行涉獵的。”譚溪解釋。
“這塊青瓦上的文字,前輩能看懂多少?”杜凡急切的問道。
“一成左右吧,所以,我無法幫你翻譯了,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大事,以棲霞宗的底蘊,查閱一些資料將這些文字翻譯出來,應該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到時候你就知道這青瓦片上寫的是什么東西了……只是可惜啊,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譚溪輕輕一嘆。
譚溪說出這種話,杜凡倒也不好接口了,而恰在此時,一股來自這個世界極為強烈的排斥之力剎那之間涌進了他的身體中,頓時讓他感覺到一陣眩暈,繼而昏昏沉沉。
在杜凡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飛快的取出一對記憶符木,拆開后,將其中一塊捏碎……
……
“青春的花開花謝,讓我疲憊卻不后悔。四季的雨飛雪飛,讓我心醉卻不堪憔悴。輕輕的風輕輕的夢,輕輕的晨晨昏昏。淡淡的云淡淡的淚,淡淡的年年歲歲……”
杜凡是被一段充滿苦澀回憶和淡淡憂傷的歌聲唱醒的……
“靠,張大彪,我可以叫你民謠小王子么?”杜凡躺在時空鼎中,一邊用手拍著有些昏沉的額頭,一邊掙扎的起身,試圖離開時空鼎,同時還完成了對任子文的吐槽。
“杜兄,你緩過來了?”任子文當即放下吉他,和蕭蕓一起走了過去,彈唱之聲戛然而止。
“杜兄,恭喜你修為再進一步。”蕭蕓笑盈盈說道。
“你能看出我的修為?”杜凡略感詫異,他可是比蕭蕓高出一個大境界的,對于一名正常的修真者來說,是很難做到跨越一個大境界窺探高境界之人準確修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