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杜凡聞言一愣。
“準確來說,她是一具沒有進化完全的金甲尸帥,如今正處于進化的過程中。”
“那她現在是什么狀態,能攻擊么?”
“你放心好了,沒有進化完全的甲尸,只是一具尸體,沒有任何威脅。”譚溪解釋。
“哦,那就好。”一聽譚溪這話,杜凡心中頓時一松,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沒有松懈半分,十指車輪般的一陣掐訣過后,四面八方盡是水元龜甲盾,將他團團包裹,掩護其中。
做完這些,杜凡抽空看了一眼其他四人。
錦袍老者和孫師弟的反應一致,在十多層防御光罩的保護中,剎那后退。
宮裝女子沒有后退,卻同樣施展出了幾種防御法術,還祭出了一件防御法寶。
五人中,唯獨耶律休的表現異于常人。
耶律休沒有施展任何法術,也沒有祭出法寶,只是帶著滿臉的癡迷之色,深情款款望著血色石椅上端坐的金甲美女,他的雙目之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綿綿愛意……
目睹此景,杜凡只覺自己腦海“嗡”的一聲,瞬間汗毛倒豎,頭皮發麻。
“這耶律家主的口味不會這么重吧,戀尸……”杜凡心中一陣惡寒。
“戀什么尸啊,別忘了我先前跟你說的,耶律休的真正身份很有可能就是上古修士,那么這個金甲女人,多半就是耶律休在上古時期的道侶或親人!”譚溪開口,進行提醒和猜測。
“看來前輩的推斷不假,耶律休的確是通過那種方法延續生命的,只是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晚輩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杜凡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我之前的推斷,如今已經基本證實了,接下來你小子有什么打算?”譚溪問道。
“先看看再說吧。”杜凡心念回應了一句之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耶律休身上。
“耶律家主,你怎么了?”孫師弟面現驚異之色問道,他眼皮急跳,感覺有點驚悚,因為耶律休此刻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掩飾,所有人都可以看出這位耶律家主的不對勁。
錦袍老者神色陰沉,看了一眼血色石椅上的金甲女子,又凝視耶律休良久。
忽然,錦袍老者目中閃過一抹果決之色,他二話不說,直接身形一晃,往來時之路極速退去。
“想走?晚了。”耶律休淡淡開口,其目光卻始終都在金甲女子身上。
“砰”的一聲,錦袍老者好似撞到了一面無形墻壁上,被一彈而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