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到底是誰?杜長老以前可曾見過?”
“杜長老,面對三名元嬰大能,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杜長老,你能否辨別出,這三人是中州修士,還是其他州?”
“這還用問,中州修士誰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其他州域之人做的,而且我看多半就是宛州!”
“前輩們,你們不用猜了,因為這個事情已經有定論了。”杜凡苦笑一聲,這般說道。
“諸位道友,稍安勿躁,且聽杜長老怎么說。”棲霞宗那名白眉老者雙目一閃,開口說道。
一時間,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所有人都神色各異的望向了杜凡。
杜凡沒有立刻回應什么,反而手指一動,兩顆人形頭顱從其乾坤戒中飛射而出,懸浮在空,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吳廣!周杉水!”
待看清兩顆頭顱的相貌之后,一干元嬰大能當即神情巨變,幾乎齊齊出聲,面現震驚和不可思議之色。
“吳廣?”杜凡聞言一怔,隨即恍然,立刻解釋道:“諸位前輩恐怕誤會了,這個人原本是中州一名遁世隱修的元嬰期散修,其名為吳廣,不過后來被一個名為江城子的邪修迫害奪舍,這才有了幾年前邪修屠殺各大宗門弟子的事情,簡而言之,一切惡事都是江城子做的,與吳廣前輩無關。”
“江城子?哦,我想起來了,此人乃一位元嬰期邪修,功法陰毒,手段殘忍,當年為禍中州,引起眾怒,但此人不是早在百余年前就被各大宗門的元嬰期道友聯手擊殺了么,怎么今日還會冒出來……”
“當年此人先是瞞天過海,炸死求生,奪舍吳廣前輩,蟄伏數十年后,又開始暗中發展地下邪修組織,直到幾年前,連同宛州外敵,欲圖謀我中州……”杜凡開口,解釋吳廣與江城子二人舊事,并將宛州秣陵宗齷齪行徑公諸于眾。
其實這些事情,杜凡原本了解不多,只是心中有那么些許猜測而已,不過在他融合了江城子與吳廣的記憶之后,一切事情都明朗了。
“江城子好手段,當年被中州那么多位元嬰期同道圍殺,硬是被他擺了一道!”
“秣陵宗太陰損了!坑殺我們各大宗門諸多弟子不說,還想嫁禍給雁蕩宗,以圖禍亂中州,真是好算計,好歹毒!”
眾人暴跳如雷,震怒異常,同時心中有些發寒,幸好今日拆穿了對方的陰謀,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杜凡敘述之事,條理清晰,邏輯暢通,又屬情理之中,故而在場之人,都對杜凡所言深信不疑,只是眾人在一陣憤怒和心有余悸之后,這才想到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同一時間,所有人都帶著驚疑不定的目光,望向了杜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