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姿勢不對，你別握著，握著怎么吸啊？你用食指和中指夾著……輕一點，又不是施法，別給弄折了……不是，我說你平時挺聰明的，怎么學吸煙這么費勁，看好了，像為師這樣……”
杜凡越說越著急，最后干脆拿出一支香煙，夾在兩指間，親自給楚靈兒做示范。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快吸吧，再過一會兒都燒沒了！”杜凡催促。
楚靈兒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青煙裊裊的不知名物體，遲遲張不開嘴，夾煙的兩根修長手指輕輕顫抖著，表情極度緊張，仿佛正在面臨一個艱難而又沉痛的抉擇。
“師父，靈兒不想吸……”楚靈兒可憐巴巴望著杜凡，帶著哭腔說道。
“為什么？”
“這個什么煙的一看就不像好東西，而且夾在手上感覺很不雅……”
“什么雅不雅的，別磨嘰了，快吸，味道可好了！”
在絕對實力面前，楚靈兒拗不過杜凡，最終認命般的輕輕吸了一口，濃烈的煙草味道頓時把她給嗆著了，劇烈的咳嗽聲中，小美女眼睛也紅了，鼻子也酸了，兩行晶瑩淚水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順著臉頰簌簌滾落。
杜凡微笑問道：“怎么樣？”
“師父你騙人，這個煙一點都不好抽！”楚靈兒哭訴。
“再吸一口就好了，這一次注意用法力配合，避免藥性流失。”杜凡道。
雖然楚靈兒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但她確實從煙草中感受到了濃郁的藥性，知道師父這么做都是為了自己好，便不再抗拒，把香煙放在嘴邊，小心翼翼的又吸了一口。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楚靈兒沒有被煙嗆到，而且還有余暇釋放出一道法力，引導煙霧貫通經脈，最終匯入丹田。
“不錯，已經有模有樣了，這一盒都給你，沒事的時候抽上一支。”杜凡贊賞有加，并拿出一個木制小盒，送給自己愛徒。
“這里面裝著是芪香草么？怎么感覺不像啊。”楚靈兒指著香煙，疑惑開口。
“芪香草的研究早就放棄了，這里面用的是其他靈草藥。”
杜凡輕描淡寫回道，同時心中一松，楚靈兒擁有特殊體質，對世間萬物尤其是靈草藥特別敏感，見過的東西幾乎可以做到聞香識物，可是就連她都分辨不出煙草的成分，看來在芪香草的處理上做得很成功。
楚靈兒走后，杜凡看著指間正在燃燒的香煙，怔怔出神，露出追憶之色。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你從哪里聽說，如果一個男人抽的第一支煙是一個女人給的，那么他就會記住這個女人一輩子……于是你弄了一支煙，非要讓我抽，我最后也沒抽……可是，我卻記了你兩輩子……”
杜凡閉上了眼睛，當整根香煙燃盡時，他睜開雙目，再次變得古井無波。
“芪香草為煙葉，陣符卷之，不如就叫‘符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