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有所發現之時,天空驟然一暗,一只金色大手覆壓而下,遮天蔽日,籠罩蒼穹。
杜凡一拳轟出,金色大手潰散,化作光芒點點。
一名僧侶模樣的中年佛修出現,身披袈裟,手持法杖,浩氣凜然,不怒自威,修為已至大乘初期。
“閣下何人,竟敢擅闖我彌天宗!”中年佛修橫眉冷對。
“久仰彌天宗大名,只是過來觀摩一二,并無惡意,這便離去。”杜凡平靜道。
“彌天宗重地,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中年佛修大怒,抬手間,便要施展雷霆手段。
“住手。”
一名須發皆白的老僧足踏漣漪而來,瞬息而至,拍了拍中年佛修肩膀,讓其退去。
“貧僧為彌天宗始祖,法號彌天,施主應該不是梵域中人吧,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阿彌陀佛。”老僧雙手合十,誦念佛號,不卑不亢,態度謙和。
“大乘后期。”杜凡神念一掃,判斷出對方修為,而后一拱手,道:“高僧客氣了,在下杜凡,云游至此,不請自來,叨擾了。”
“原來是杜施主,施主身上并無惡念,貧僧曉得,只是不知施主此來,是為何意?”
“在下初臨梵域,觀察到有信仰之力存在,好奇之下,一路追尋而上,最終到達這里。”杜凡坦言。
“原來如此。”老僧微微一笑,道:“施主對這信仰之力,以為如何?”
“不就是傳銷嗎……”杜凡心里嘀咕了一句,表面卻是一臉肅然,道:“心有信仰,方有敬畏與自律,成就己身,福澤眾生。”
老僧聞言,甚是開懷,隱有傲然,笑道:“施主身具慧根,與我佛有緣,不如下榻敝寺一段時日,貧僧也好盡地主之誼。”
“多謝高僧盛情,可惜在下另有要務,不便久留,有緣再會。”杜凡笑了笑,就此離去。
望著杜凡消失的身影,老僧臉上笑容也隨之消失,目露凝重之色。
“此等人物,難道來自靈域?”
……
杜凡并未直接離去,而是站在高天之上,再次觀察了彌天宗少傾。
“彌天宗金身佛像并非最終頂點,愿力升騰,離開梵域,不知去往何處。”
“看那老僧的樣子,對此似乎并無察覺,只以為自己是最終受益者。”
“老僧雖貴為大乘后期,一域稱尊,但究其本質,又和
“不過都是一些以為掌握了命運,卻仍被命運掌握的人。”
“而看透這一切的自己,又何嘗不是……”
杜凡搖了搖頭,取出一個海螺放在耳邊。
“喂,在哪兒呢,發個定位!”
……
數年后,杜凡和東方卿、陳茹等人匯合。
當杜凡說起天域情況時,除了任子文外,余者皆茫然,尤其是東方卿,三觀近乎崩塌,很久才緩過神來。
“杜兄,確定沒風險了是吧,別我大展身手的時候,冒出來一個類似反清復明的余孽組織。”任子文有些懷疑,畢竟四大家族自遠古傳承,根基很深。
杜凡道:“放心吧,都清理干凈了,等你回去,搞社會制度也好,革新變法也好,隨你怎么折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