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吉普車內
或許是異能者之故,葛思嵐早已發覺自己不是那么怕冷,見于守廉松開緊握過她的修長干燥的雙手,熟練地啟動吉普車,穩穩向郊外駕去。
葛思嵐坐在吉普車寬大的副駕駛上,輕哼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邊瞄著開車的英俊男人,邊將正紅色的羊絨圍巾從修長白皙脖頸上取下來,露出修長白皙如同天鵝般的脖頸,惹得正在開車的于守廉頻頻回頭看她一眼,葛思嵐滿意自己的魅力,兩個人只是通通信件,不能滿足她的身心,只是眼瞧著要高考,班級內的學習氛圍太濃郁,令她也生不出半點遐想
終于放假了如果于守廉不來找她,她也會去找他的,十九歲的成熟身子渴望著什么,渴望著發生些什么
見于守廉受她影響,葛思嵐干脆脫下設計簡潔的黑色短款羽絨服,這羽絨服真是丑死了羽絨服一脫,露出只裹著t領羊絨衫的青春妙曼身子,大冬天葛思嵐沒有穿西式胸衣,可以說葛思嵐不喜歡穿胸衣,她只系了一個自己縫的兜衣。
不過十九歲的葛思嵐身子發育十分完美,腰是腰、腿是腿、胸是胸這樣半露不露的,這樣呼之欲出的美,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令于守廉說出了非理性狀態下能說的話“過來,嵐嵐,抱緊我。”如果不是因為他在開車,早就自己挨過去了。男人就是一種視覺動物,不論是年齡大小本來就有賊心的他,直來直去的開了口。戀愛,令人掉智商
葛思嵐心下得意,面上不顯,慵懶的伸了個腰,矮下身子,趴窩入于守廉的懷中,面對著他的腹肌,是的,腹肌,這男人什么時候練出了腹肌,只美環上他的勁腰,在有些跌宕的車子里穩住自己身子,手指悄悄地鉆入于守廉的腰身,悄無聲息的調逗。
腰身,不論男女,不論老少,皆是敏感區,不可觸犯的敏感區。
果真,葛思嵐感覺到了于守廉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這一點讓她得意洋洋,手下越發不留情,從后腰慢慢的摩挲著,到了前腹,摸到了腰眼,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
“嵐嵐,別停”于守廉終于受不了,顫抖著聲音,出聲阻止。
“嗯,不停,不停,就不停”葛思嵐故意曲解著于守廉的意思,撩開衣服,伸頭入內,伸出舌頭,舔著腰眼,感覺到男人的帳篷立馬高高的立起,緊貼著她的漂亮臉蛋,心下暗喜這男人的資本不錯,今日是自己的安全期,可以試試,不想用那什么套套,隔著一層,煩。
“啊”于守廉怪叫著,痛拼快樂著,目視前方,已駛出市區,到了郊野,四下無人,便將車子停了下來。
一停好車子,于守廉便將軟在自己懷中的葛思嵐用力提了起來,圈在懷里,托著她的下巴,對著精致無瑕的臉蛋,慢慢的俯身過來,如電影里的慢鏡頭,葛思嵐沒有閃躲,靜靜等待著他的唇,終于,面也相貼,唇與唇觸碰,柔軟,冰涼,一絲絲的甜。
這是一個法式長吻,于守廉那靈巧的舌頭探\進葛思嵐的嘴巴里,吮吸,描摹,她的心跳漸漸加速,它不耐煩的撞擊葛思嵐的胸膛,她甚至以為于守廉都聽到了,困為于守廉稍稍離開她,看了看紅艷艷的唇,然后又珍惜含住它,這次更用力,如同饑渴了很久很久的人遇上了甘泉般。
葛思嵐躁動的荷爾蒙再次被于守廉喚醒,高高的吊起,在身子之內叫囂著,渴望著發泄。
可,很顯然,時間不對,晚還沒有黑下來,地方不對,在半路上。好在于守廉比較理性,沒有不管不顧地順著欲望。
于守廉艱難地松了她,緩緩的推開她,用柔地快滴出水來的聲音,道“坐好,乖,請你吃好的。”如今的他不比兩年之前的自己,他看過很多關于愛情的,關于性的書籍,也聽過一些同學們的豐功偉績,什么公園啊,花圃啊;什么苞米地啊,禾垛啊,柴房啊,小后山啊;什么破舊的窯洞啊。
“我來開車。”葛思嵐平緩下心情,提出要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