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這樣快,干嘛”后座的葛思嵐小手摸進了窄腰,捏了一把于守廉的腰,又輕輕地揉了揉,手上不停,嘴上還嗔怪地道。
打了巴掌、給顆甜棗,她也會,涼了他數日,得給他一點點那啥。
“到我家玩乒乓球吧”于守廉被葛思嵐這一捏一揉,心里的火氣又平息了一成。
難怪說百煉鋼化為繞指柔,難怪說溫柔鄉英雄冢。
“乒乓球”葛思嵐不知在確定還是問什么
從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主席號召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乒乓球因為對場地要求不高,簡便易行所以在全國開展得比較好。
在學校里,葛思嵐也會與同學們玩的,她腦子靈活,四肢協調,乒乓球打得相當不錯,不過當體育委員請她去參加比賽時,她婉拒了,以學習為理由婉拒了。
葛思嵐雖然是年級第一,不過她不是班長,只是一個學習委員罷了。
在家屬樓里,葛思峰也常常找伙伴們玩,不過比較簡陋,就是用木板一橫,用時沒球拍時,還會用書本你來我往的玩起來。
葛思嵐見后,感嘆這個時期娛樂真少。
“對,乒乓球得了第一個世界冠軍,爺爺就托人買了一張乒乓桌放在家里,時時玩呢。”
1959年,乒乓球運動員容國團為中國奪得了第一個世界冠軍,讓世界矚目。
“”葛思嵐呵呵的笑了。
于守廉騎著的自行車快速騎過河邊,沿著河邊,后座的葛思嵐左顧右盼,陽光照耀在河面,岸邊依舊有綠樹,河兩岸都是古老的、矮矮的石頭房,過了一座寬寬大大的拱橋,自行車騎到了一幢半新不舊的四合院,門旁貼著一個門牌,門上面掛著一個于宅,字體蒼勁有力,生機勃勃。
“進來啊,還愣著干嘛”于守廉見葛思嵐對著那兩個字發呆,拉了她一把。
“這樣空著手進你家,不好吧”葛思嵐有些躊躇著。
“只到我的屋,沒有旁人。”于守廉一手推著車,一手牽著葛思嵐進了于家門,邊走還邊解說著“這是二進的,是祖上留下來的,這是于家祖宅,祖訓不許賣,奶奶說還好有這句祖訓,不然爺爺不會剩下這一座,早在四幾年就與上海的洋樓別墅一起處理掉了。”還好那些洋樓別墅賣掉,不然充了公,還賣不了一個好字。
進了大門,就是一大不大不小的老院子,斑駁的老墻,老墻很高,墻邊架著黑漆漆的老藤,葛思嵐看出一葡萄藤,老院子里沒有參天古樹,只有不到十年樹齡的各種果樹,角落還有一小片毛竹,她覺得有些怪異,可身邊的于守廉冷不丁地抱起她,向上拋了拋,葛思嵐驚叫一聲“啊”可很快,自己捂住嘴。
又向天空拋了兩下,于守廉惡狠狠的道“讓你躲著我啊”抱著她三步并作兩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不就是那晚拍了她幾下,不讓她在他開車時鬧嗎就忍心幾日不見他。
進了房,于守廉立于床前,將她拋入軟綿綿的棉被中,葛思嵐又失聲驚叫“啊你干嘛啊,這樣粗魯
”翩翩少年郎轉型啦,黑化了嗎
心底好期待,咋辦
有點小羞澀
于守廉咽下吐粗話的沖動,脫了外套,隨手一扔,扔到床前的老舊椅背上,身子猛地向下一壓。
這一壓,驚到了葛思嵐,有些沉,抗拒地推推他。
可一個男人不配合她,她是推不開的。
小樣星眸一轉,主動拱起身子抱住他,嘴上指使著“把我的外套也脫掉吧。”
這一回,于守廉倒是十分聽話的,乖乖地伺候著,將葛思嵐那圍巾,列寧裝外套脫下。
床上的葛思嵐也十分配合,該伸手就伸手,該提臀就提臀,該縮肩就縮肩,該抬脖就抬脖。
不過,但葛思嵐發現于守廉不脫她的羊絨長款毛衣時,并出聲“阿廉,將門鎖了吧。”
于守廉哪是這老妖精的對手,一起身走向門邊,葛思嵐便三下五除二的脫了正紅色的羊絨毛衣,嘴上還喃喃道“這是羊絨的呢,很稀罕的啦,不能衣著摩擦啦。”
上身只剩下一件,不對,只能算半件吧,只剩下半件兜衣,翠綠衣的,還繡了幾個字。
高聳的山峰,白皙的玉臂,修長的脖頸;
一下子全露了出來。
可如果不是于守廉鎖了門回來阻止了她,她還想脫了燈芯絨修身長褲呢。
“干嘛”于守廉壓著葛思嵐,那脫褲子的纖纖玉手。
“不是睡覺嗎穿那么多,不舒服啊”葛思嵐立到床前,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