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男人是憑氣息而挑,挑對了一靠近就能軟了身子,對方不撩,她就舉雙手。
“不急不急,還早呢。”于守廉直起身,今個兒就得將這個女人訓服,脫了自己身上被葛思嵐捉得有些皺的外套,露出棗紅色的套頭毛線衣。
葛思嵐恢復了一點力氣,就舉起如玉般光潔纖長的手臂,摸索到那翠綠的兜衣。
她便坐起身,轉過去,用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背脊對著床前的于守廉。
懶洋洋的系上兜衣,床上不見了正紅色的羊絨長款毛線衣,見掛在老舊實木靠椅的扶手上。
感覺到棉被下面只有那條手制棉質內褲。
只得求助于床前的于守廉,軟軟的央求著“阿廉,幫我把那衣服拿過來。”言罷,她不好意思指了指那椅子扶手,自己不大方便起身,如果他不幫忙,也可以轉身出去。
“不著急穿了,還不是得脫呵呵”于守廉平復好自己,又上了床鋪,細細地吻著她的項頸、耳側。
葛思嵐驚訝地睜大眼睛,蹙著秀眉,喝斥“阿廉”可聲音酥軟,就像是在撒嬌。
這小子,大膽之極。
葛思嵐用全力推他,雙手雙腳齊上陣,推他踹他。
可是依舊推不動他,還被他更摟緊了幾分。
喲,膽大包天
“噓,別說話,相信我,你會喜歡的。”于守廉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哄騙著她。
“可是”葛思嵐咬緊下唇,肩膀不禁瑟縮,十根白生生腳趾在蜷縮,全身酥酥軟軟。
她矛盾著,猶豫著,糾結著,依舊掙扎著。
就是怕他又只行到半途,把她丟在半路上,她就如同到了四下無人煙的荒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救無門。
“好不好”他柔柔的問,手掌心輕輕貼著她的頸部,來來回回地在臉頰與脖頸之間經過,他的手指描繪著地圖。
于守廉將頭抵在她的頸間,細細地啃著她,舌頭路過她細嫩耳尖,有點癢癢。
“癢。”她抗議著。
“幫你撓撓吧”他體貼著。
“不用,不用,不要你。”葛思嵐出聲喊著,語無倫次的拒絕著,出手推著他,還拍打著他。可他紋絲不動。
“別客氣”此時,于守廉一本正經的道。忽略她的不愿意,心里即快樂又難受壓抑著自己本能,溫柔的安撫著。
“就會使壞。”葛思嵐將手狠狠地抵在唇間,卻仍就無法抑制地出聲,真的學壞了。
她無法控制身體,無法抑制內心的酥麻,屏住呼吸,一下子軟成水。
半晌后,于守廉喘氣著,輕覆著她,湊過頭吻上她的唇。
她無力抗拒,他霸道親著。
“寶貝,味道真好。很甜美。”于守廉低沉地笑著,帶著隱忍,帶著得意,帶著成就感。
他充滿磁性地低音在她的耳中化開,一直流淌著。
葛思嵐將頭埋入硬枕上,無言以對,還什么貞操啊,除了那膜,還有什么啊
可,留著那有什么用呢,還是掛在半空,還不一穿到底。
可,那兇器在他身,她又能如何呢
久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