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夏
武漢的夏季太長太熱,葛思嵐實在不想再呆兩年。
至從,于守廉來了武漢工作,有了那間小樓房后,葛思嵐大多數的夜晚都睡在那小樓的大床上。
除了危險期那幾日。
危險期那幾日葛思嵐說什么也不去。
因于守廉太會鬧騰,她也有些甜蜜的苦惱
真不知于守廉從哪里學來的花樣,層出不窮。
真是令她又甜又惱
哎
有種男人在那方面就是特別強
淘氣時,就連她的生理期也不放過,當然他也知道不可進去,但是他會說不是嘴與手啊
總之,結果就是她哪哪都好酸啊
目前,葛思嵐還不想當母親,前途未定,危險期就不肯留在他身邊
哼就算他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也是不成的。
葛思嵐用兩年的時間就修滿學分,于守廉給她走走關系,直接跟著高兩屆的學姐師兄們一塊兒參加了論文答辯,拿到畢業證就被于守廉打包離開了武漢。
就算武大的櫻花再美,就算在如雪櫻花上的葛思嵐再美麗再動人再令他失控也不成,爺爺來信說有他的位置了。
他得走了,就必須帶著她走,這是底線。
兩個月后
葛思嵐在衛生院當醫生與蘇州高等中學當校醫之間選擇了后者。
這是她的母校,有她敬愛的校長與老師們,她想也許可以暫時保護一下他們。
于守廉早就如愿地進了市府當辦事員,他是于爺爺計劃走政界的一步棋。
大體上,于爺爺是個十分有遠見的睿智老人,可惜遇上了文化大革命,葛思嵐只得打亂他整盤棋了
就從今晚開始吧
葛思嵐穿著白色真絲及地睡裙,立在于家臥室的窗前,品著高腳杯中的紅酒。
心情起伏地望著窗外月光灑在樹上的斑駁,美麗且寧靜
這宅院,她是不想獻出,可也不能再居住了,只能暫時的封鎖只能封鎖
剛洗澡出來的于守廉走近嬌妻,溫柔又不失強硬地將她手上高腳杯接過。
一口飲盡,舔了舔嘴邊,用力把葛思嵐拉進懷里。
下一刻,嘴巴已經吻了上去,紅酒味兒在口腔中傳遞著
今兒不比之前,今晚葛思嵐有心事,今晚還得行動,不想要
于是,不配合地掙扎,兩只手又是錘打又使勁推開男人的懷抱“我不要我累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