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吹過,吹起薄薄的窗簾,于守廉一手摟著葛思嵐,一手握著高腳杯,小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半晌后,眼神迷離的于守廉一口飲盡懷中紅酒,直直的盯著葛思嵐。
慢慢爬過去,于守廉輕喃出聲“好好守著,寶貝,好好守著。記住了嗎說話”語氣不自覺的加大加重,十分危險
額頭與后背已布滿層層細汗的葛思嵐,此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個于守廉至從于爺爺失蹤之后,私下里對著她便有些患得患失,總是讓她保證又保證,承諾復承諾
對此,心虛的葛思嵐也不能說什么
只得盡量溫順些
說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罷了。明白這是對他好,但沒有坦白,沒有溝通還是有些歉意
這一年來,于家總是發生無法開口言語的事情,于守廉只得聽從父母親的勸說,帶著嬌妻離開了于家老宅,而父母親在他的要求下也住進了市衛生院分來的家屬樓里。
不過,父親不再是市衛生院的院長,讓副院長擠了下去,因父親總是時不時的高熱不退葛思嵐對他使了不傷身子的密藥。
對此,父親還是能欣然接受成為只負責病人的副院長,他本來就是看中病人而非勾心斗角的拉幫結派。
而當初的副院長如今的院長也無法取代于爸爸,因于爸爸一些病人是蘇州的當權者或是當權者的家屬。
對于,于爺爺的莫名失蹤,以及于家書屋的失竊,這樣大手筆不是一般二般人可以辦出來的事情。于家不敢到處宣揚,只是私下調查,可還沒有調查出結果來。因于家人個個離開寬敞舒適的祖宅,入住不大的單位家屬樓內,街坊鄰里之間慢慢的也有不好的傳言出現,在葛思嵐有意無意的引導之下,于家祖宅漸漸地成為別人口中可怕的鬼屋,光天化日之下也無人敢獨自經過那一段。
葛思嵐本來是不想讓于爺爺失蹤的,于爺爺不是她的爺爺,她沒有必要為他多此一舉,可她發現從自己空間出來的于家人只沉醒了三個小時就清醒過來了空間升級之后就變了,而于爺爺從空間出來之后,就開始發病,這病癥對目前國內的醫療條件挺危險,而對后世來說,只是一個小手術罷了。
想到這,葛思嵐就沒了繼續下去的心情。
沒好氣地對身邊的男人說“又悶又熱,你離我遠點吧。”可這把江南水鄉姑娘的好嗓子,聽起來又軟又糯,發脾氣似在撒嬌。
“你睡吧,我忙活就好。”于守廉抬頭隨口回了句,復又低頭忙活。
這言行不一的行為,讓她又氣又笑,可是很快她笑不出來了,如同電擊她的周身。
喝了點酒的于守廉覺得自己快要炸,他臉上汗水滴落下來,無法不落到葛思嵐臉上。
她氣的打他幾下,拉了什么就開始擦拭,而他可好,趁著葛思嵐忙碌那頭之即。
快速地撥了身上的軍綠色背心與短褲。
慢慢貼著她,葛思嵐迷糊的看向于守廉。
而,他渾濁的呼吸和密布的汗珠也昭示著下一步的動作。
風吹雨打后。
“寶貝,老公好不好”于守廉一身是汗地倒在一邊,聲音中帶著嘶啞與濃濃的鼻音。
剛剛那感覺,真棒
不過,他還是習慣性的向愛人求證。
現在,葛思嵐只覺得很累,沒有更多的力氣,只是閉著眼睛,習慣性地應了一句“好”
很泛,可精神卻很飽和,留有余韻,
“再來,可好”于守廉目光在自己和嬌妻之間溜了一圈。
嘿嘿一笑,伸手要再次抱住,卻被她嫌棄的推開來“都是汗,粘嘰嘰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