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嵐氣得空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扭,喝道“出去”葛思嵐打心底沒想到于守廉會如此大膽如此奔放在她分神之際,他就使壞地松開褲子扣,放出禍根,就著她那莫名的、泛濫成災的水直直的進來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在葛思嵐心底,他還是那位被她偷親就會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靦腆的少年
痛,也就最初捅進去的那一下子,之后于守廉雙手托著她的態勢,也沒法子動作,就是走動之際,有了點輕輕的磨蹭,酸酸的麻麻的癢癢的
“痛,痛阿嵐,松開松開”于守廉叫著,天都全黑下來了哪有人看得到了還有還有,別人見著了,也看不出他與她下面已連到了一起,陰與陽,男與女,就這樣子用最古老的、最傳統的、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方式連在了一起。
在外人看來,也就只能看到一個白衣黑褲的英挺少年,抱著一個紅裙黑衣的美麗少女,畫面美麗且又令人羞赧他們好摩登啊,自由戀愛的一對呢
“出去”葛思嵐壓下想讓對方用力一點的強烈渴望,憑著微弱的理性用惡狠狠的語氣要求著。
“不”于守廉粗喘著道。氣息紊亂的他不管不顧地走到前方的古樹底下,將懷里的她抵在粗獷的樹干上,將她的長裙撩起,捧著兩瓣白生生的,小心翼翼地抽出,又進去,他怕弄痛她,他知道女人開始會痛的,他看過資料,知道會出血的。
小心翼翼的進去,又抽出好緊啊,好多水啊他聽說這是極品臥談會上,男生們總結過又大又干,那是次品,又大又水或是又緊又干都是中品,只有又緊又水,才是人間極品,萬中挑一,遇上了就趴著不放。
幾十下之后,于守廉感覺自己要噴薄欲出,不成不成,這樣快這樣短,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的,這樣一想,于守廉在下一回進去之后,就不動了,幸福地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啃吻舔食著她敏感又白皙的頸側,無所顧忌地留下一圈圈熱情齒痕。
“于守廉”大夏天,留下這一圈圈齒痕,想死啊還有還有下面不動是什么意思啊逗她嗎玩她嗎葛思嵐惱火的用手一推。
這一推,一用力,不得了了,葛思嵐下面自然而然也跟著一收,這讓還是初哥的于守廉被這樣子絞一絞,箍一箍,忍無可忍就噴了
于守廉哭笑不得的感受著這頭一回的高氵朝,抱著依舊相連一起的葛思嵐就地一坐,他靠著粗獷的樹干喘著氣,閉目休息,剛剛太快了,他等下還再來一回。他帶著歉意的執起她的手,吻上她的蔥白手指,柔道“別鬧,等下,再給你”他不后悔在這里要了她,只是時間太短,沒讓她快樂是他的錯。這一回過來,就是要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我不要”言罷,葛思嵐用力推開了他,起身時感覺那禍根滑出她的穴兒,她快步向外走,開始腳軟,還有些踉踉蹌蹌的,可因身后于守廉的叫喊,她憋著一口氣跑出這批林蔭道,見已甩開身后的于守廉,就拐入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黑夜的小樹林內,四下無人,意念一動,進入了空間,先進去休息休息。
最初只想談一場毫無任何壓力的戀愛,只想要快樂,不用顧忌其它的人、事、物,不用刻意去討好、迎合誰,只要順從內心的感覺,享受兩人獨處的甜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