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與以往大中專學生一樣畢業后即確定干部身份,但他們的起薪要低于文革前入學的本科生,只相當于文革前入學的大專生。改革開放以后,本科及相應的學位逐步成為我國就業和核定工資的重要參考因素,一些高校重新研究以后,給本校畢業的工農兵大學生補發了本科畢業證書。對,是補發,當時沒有畢業證書。
曾有朋友說起過他的親身經歷
那是一位來自北方的軍人朋友,他有幸成為京城大學印地語系的工農兵學員。他曾向大家回顧了自己剛上學時候的情景,他說當時京城大學周圍有很多空地,大的地方可以開進拖拉機。這些土地,就成為大家集體勞動的場所。大家一起翻地、種菜、抬糞、澆水種出來的菜一般都交給食堂。
他說農忙時節,學校還會組織大家到周邊的老百姓家里,幫助干農活。
他說,過了不久,社會上又流行起撿廢鋼鐵,支援國家建設。學校也號召學員們行動起來,以實際行動支援國家。他的班主任親自帶著大家到京城大學校園里去撿拾廢鋼鐵。但是像他們這樣的揀拾者太多了,教學樓、實驗室、宿舍區都已經被人們搜羅過了無數遍。
而上課的內容,顯然也一直處于試驗當中。北大的領導從政治考慮,要求老師在印地語系的第一課,要先教三句話第一句話是印度語的“毛主席萬歲”;第二句話是“中國共產黨萬歲”;第三句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
后來由于太難,只好作罷。
即將要離開之故,楊鐵峰近來特別大膽,特別的粘人,動不動就去招惹江靜蘭,江靜蘭開始有些不樂意,不過楊鐵峰是非達目標不罷休的扭脾氣,更何況之后就是天各一方,還有,還有也許,也許某一日,她會有負于他想想,就這幾日了,也就順了,也就從了。
這不,又來了不知為何,江靜蘭不喜歡去楊家,因寶葫蘆事件,心里有個疙瘩因而,楊鐵峰只好來她這小屋里。
大熱天,小小的屋內,兩人雙唇又相接在一起了,他的唇起先只是輕輕刷過她的嘴角,用他雖然已經刮過,但碰觸起來還是略帶了點糙感的下頜,輕輕摩挲著她粉嫩粉嫩的小臉蛋。
接著,被他粗魯地壓在了墻角邊,接受著來自于男性的洗禮,他用唇舌開始熱烈碾壓著她的唇,試圖想要得到更多之時,江靜蘭情不自禁地微微張啟開了唇瓣,迎接了他順勢欺入的唇舌。
兩人深深吻在了一起,直到連呼吸也變的成了件困難的事,這才終于分開了唇舌。
然后,兩人彼此凝視著,都帶了點氣喘吁吁,可楊鐵峰就算是汗如雨下江靜蘭冰肌玉骨,不怕熱了,還是依然像一開始那樣緊緊抱著她,還耍賴地將自己的臉埋在她不久前因剛洗好而松散下來的長發里,一動不動,似醞釀似壓制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心臟在胸腔里飛快搏動著,一下一下,清晰有力。
江靜蘭合上了雙眸,臉頰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真的舍不得你真想吃了你。”半晌后,昏暗的煤油燈下,她聽到他在自己耳畔這樣低低說了一句,聲音喑啞而動情。目前,他覺得她的身子是自己最渴望最向往之處。
她沉默著,只是,雙手慢慢地抬了起來,伸到他腰背后,十指交叉,像他抱住自己那樣地環抱住了他。
她理解他,可是她不是十分舍不得他,她有自己的追求,對于下一步,她知道何去何從了
她要去會一會原主的第二位丈夫。她沒有覺得對不起誰,原主離開了楊鐵峰,楊鐵峰依舊能成為中國首富。而原主,就像被人吸走了福氣般,越過越差。
光線昏暗的小屋內,兩人誰都沒再說話了,就這樣彼此緊緊抱著,默默地停留在墻邊角落里。
忽然,他再次低下頭,猝不及防地再次吻住了她唇。吻著吻著,楊鐵峰將江靜蘭像抱娃娃一樣地凌空抱了起來,讓她跟自己面對面分開兩腿纏他腰上,自己用手托住她臀部,快步往屋里去,徑直送到床上后跟著壓在了她身上,中間兩人嘴唇就沒分開過。
吻著吻著,他忽然停了下來。
他撐起上半身,抬手夠到床頭竹架上,打開了半導體收音機這是江靜蘭從儲物空間里取出來的,還有二六杠女式自行車也找了機會取出來了。,調高音量,收音機里立刻傳出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播音員鏗鏘有力的播報新聞聲音。
躺在竹席上的江靜蘭已經變得兩頰通紅,眼睛水潤潤,唇瓣被他吻的紅腫而鮮紅,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誘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