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冬,京城
房間內
樊曉蘭枕著軟軟的枕頭,懶懶的躺在松軟松軟的床鋪中。
高啟明沉沉地覆在其上忙碌。
睡軟床,這是樊曉蘭的小小嗜好。
一有條件,她就不會睡那硬綁綁的木板床。
可目前的條件是沒有席夢思,就是有,那也是資本主義的毒瘤,也不能睡,不然就是小辮子,就是過錯。
因而,樊曉蘭總是在木板床上頭鋪著嶄新、蓬松的兩層新被褥。
好在身邊沒有長輩在,不然一準又是一門官司。
可高啟明睡不慣,她就拿掉一床,把留下來的那一床用被套一套,一折,只墊自己那邊了。
高啟明高大威猛,那雙大長腿很吸引人。
他喜歡用自身優勢把樊曉蘭卡在蓬松地床鋪之間,露出一個人形。
帶著薄繭地大手溫柔拂開她精致小臉上的發絲。
托起她的后腦勺,接著就是一陣細啄。
一點點的開始很輕、很溫柔慢慢地開始加重最后,變得,那是狠狠地
日白里
室內,厚厚的綠色的窗簾拉得死死的,周圍很是昏暗。
但依舊能瞧見樊曉蘭輕蹙眉心,要推開那緊緊挨著的腦袋,卻沒成功;
要抓高啟明的頭發,可那是板寸頭,抓不住,揪不起,呆能輕輕拍一拍。
可,高啟明就是不松開。
無奈之下,她只得放任對方,自個兒開始闔目,入定,修煉去了。
樊曉蘭沒有想到一放寒假,一回小院,高啟明就拉著她開始胡鬧。
見她夜里睡得熟,鬧也不醒,吵也不醒,為了能聽聽她美妙的叫聲,為了得到她的默契配合,就拉她在大白日。
入定,也只能逃避一下。
這樣子的入定修煉,并非入夢去另一個世界。
樊曉蘭總是被他打擾到,這不,剛一入定,就被拉了回來現實。
沒有睜開美眸,就感覺到存在感很強的高啟明,倆人仍舊相依相偎著。
“夠了,好了嗎”范曉蘭帶著幾分討饒的嚷嚷。
吵過,鬧過,還離家出走過,但只有這種軟綿綿的嚷嚷最見效。
溫柔鄉,英雄冢,不是沒有由來。
“嗯,快了”高啟明低低的哄著。
他知道這幾日,過了,心底不是不憐惜的。
可是今天晚上的火車,倆人在火車上可以睡足三十幾個小時。
到時候,好好休息就能補回來,更何況,晚上她鬧不醒,也就放她睡覺了。
“我餓了”聲音透出幾分委屈,這是第二招。
一大早醒來,兩三個小時,真的有些過份了。
以前幾日的經驗,午休時,還有兩三個小時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