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初春
東方圣克拉
一番活動之后,衛思芳感覺越來越飄忽,已經瀕臨極致。
“諄,我,我快不行了”衛思芳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三寸高的紅色尖細高跟鞋,被壓著貼著落地窗前的欄桿上,邊嬌喘著,邊瞇著單眼皮俯視著美麗的大連夜景萬家燈火,流光溢彩。
“我也是。芳,我們一起來吧。”谷諄低啞地聲音在她耳邊回應著,他咬上了她后頸那一段細白,在衛思芳不依的抗議聲中,瞬間到了最深處,灑了一泡種子在那里。
谷諄緊緊摟著她喘息,靜靜的停了兩三分鐘后,才不舍地出來。
幾年下來,愈發默契,愈發上癮,他私下不是沒有接觸過母親不動聲色安排的、同一階層的世交白富美。
可,不成。
真的,不成。
他不能與她們有肢體上的接觸,不然就覺得惡心。
邊想著心事,邊蹲下身子,將唇湊去,那里有個口。
還在一翕,一張。
不斷地外溢,他一點點地將納入嘴里。
又一次站起身,低下頭,吻上了衛思芳的唇,渡了過去,才不正經地問“來,說說這味道好不好”
衛思芳被迫吞咽后,露出一臉嫌棄樣,那小臉蛋看起來更為清純、可愛。
“是不是很好”谷諄自說自話,離開她時,一縷銀絲被扯斷,落在她的嘴角,他又湊近,低下頭,為她甜去,喃喃道“寶貝,我愛你。”
這一句,給她從所未有的感受。
仿佛把衛思芳帶到了另一個只有他們的世界。
她還想要停在這一刻,還想要這種滿滿的幸福感。
“我,還想”衛思芳艱難地開口,羞赧讓她不敢直視身前的人。
“嗯,寶貝,都給你。”谷諄很樂意奉陪,內心世界是得意的。
他便是想讓她離不開自己,去了北京也會打飛過來看望他,當他打飛去北京時,她放下所有事情,與他共渡周末生活;不會在他不在她身邊時,被別的男人引了去。
分離的時間不會很長,父母還年輕,至少還可以再干二十年,十分贊同他考北京研究生,接下去的一年左右時間是他要全力以赴復習考研的時刻。
“我想騎上去,試試。”衛思芳緋紅著雙頰,低聲要求。
“嗯。”谷諄倒也爽快,立馬抱著她,快走幾步,停在雪白的地毯上,這一大塊地毯已經被他們用了又用,幾乎每三天得清洗一回。
她將自己的,對準了,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一瞬間,那種被充滿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谷諄一臉興味地瞧著她表情,并不急著動,期待著她行動。
衛思芳扭動著自己,并且彎腰,甜著他結實的腹肌。
谷諄頓覺一股電流傳遍他的全身,通身舒泰
當然,下頭的動靜很大。
衛思芳壓力倍增,感覺被擠壓的慌,開始小心地挪動身子,想出來一點點。
可谷諄不同意,猛地坐了起來,伸出雙臂,將衛思芳摟在懷里。
兩人貼得更緊了,讓衛思芳的雙腿盤起來。
同時,谷諄親上她嘴,仿佛是小糖果一般甜滋滋的,卻怎麼也吃不厭,每一次看著,他都會忍不住想要把這小嘴吃入口中。
不讓任何人有覬覦的機會。
過后。
谷諄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衛思芳的后背,突的想起一事,問“你手頭那點錢都買什么股”
“二塊多的垃圾股”衛思芳闔眼漫不經心的道,她一月份就買了三支二塊多的藍籌股,她買定就離手,之后便安安心心的在大連理工女生宿舍過最后一個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