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相對去年比較清閑。
這天下午沒課,衛思芳一個人坐在二樓露臺的懶人沙發上,聽著自己最愛的帶著些慵懶的歐美女聲,心情愜意到極點。
“阿芳,咱們出去吃飯吧。”一身純棉家居服的谷諄參加完網絡會議,神情輕松的走出書房。
衛思芳不高興被打擾,不自覺的蹙眉。
“我們吃什么你決定,怎么樣別老皺眉了。”谷諄取笑她。
衛思芳不好意思的捂住臉,越活越回去了。
想了想,想起同門研一小師弟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開的湘菜店,頓時起了興致,報了路名和店名。
谷諄點頭,道“那就去這家吧。”雖不怎么愛吃辣,但是衛思芳想嘗新,他當然會奉陪到底。
結果,一桌紅油飄著的菜,吃得谷諄直冒汗。
衛思芳情況則好一些,可小臉也是越吃越紅。
她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谷諄不停擦汗的動作,笑了幾聲,道“老公,難得看見你吃東西這般狼狽的樣子。”
谷諄把擦過汗的餐巾紙揉成團就往衛思芳那扔,并板著臉,沒好氣地說道“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衛思芳躲開餐巾紙團,面露嫌棄之色,斥道“小氣死了你,這么臟的東西都扔給我”
谷諄雙眼一瞇,露出些許危險的氣息,無理取鬧的道“你嫌我臟”
衛思芳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怕真惹到這小狼狗,她忙討好道“我哪有那個意思,我剛說你狼狽也只是開玩笑,其實我覺得你這樣很可愛啊,你怎么能攻擊我呢”
谷諄輕哼了一聲,也沒再多說什么,卻是買了帳的樣子。
飯后,兩人回到車里。
衛思芳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一副慵懶的樣子,果凍般的小嘴因為剛吃了辣,而變得一片火紅。
看得谷諄食指大動,身體先於理智做出了反應。
他禁不住親上了她的唇,極盡溫柔地親著她的小嘴。
衛思芳也順從著配合著,張開小嘴讓他過來。
可,吻著,吻著。
谷諄的手便有些不安分了。
他的大掌柔軟、且溫暖的觸摸著衛思芳小腹,再漸漸往上。
直到大掌推高了她的內衣。
衛思芳心臟一陣抽緊。
她猛地推開谷諄,并羞紅了臉問“你要干嘛”
這,這可還在外面呢
谷諄笑著將她的碎發理到耳后,有些邪氣地說“干什么干你啊。”
這樣的話,竟被他說的這般順理成章。
往日那個英俊且高冷男孩去哪里了
不知為何衛思芳心生些不悅,冷哼了一聲。
11月中旬
下課回家的路上,谷諄帶著衛思芳順道開車去了次超級市場。
谷諄興致盎然地買了些食材,說是要做牛排給衛思芳吃,他始終神色自若,仿佛倆人之間什么不愉快的事都沒有發生過般。
倒是衛思芳,有點不開心,默不作聲地跟在谷諄身后,谷諄不是沒有發覺,卻也一直沒有說什么。
為什么不開心呢
其一,是衛思芳五官敏銳,聽到了谷媽媽打給谷諄的電話谷媽媽說她是不認這樣出身的兒媳婦三十歲之前必須恢復單身不能弄出孩子來,谷家不認云云。
其二,是這三天,谷諄總是把進去的液體,不辭辛苦的一一掏出來。
這樣一掏,誰知道進去的是不是最強的精子啊
她不高興,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