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圖書館等之類公家場所是沒有關系的,再過兩年就可以趁夜還回去就行。就是那些大戶人家比較麻煩,得一一去確定是不是之前的人家,如果不是,得如何找這是一個長期的活兒。看來,研究生還是得讀,就在香港念,完了就回北京當大學講師吧,有三四年的時間,想來是夠了具體的事情,回香港再行計劃吧。
這一天,申筱瑯從北京友誼商場出來,在一招待所門口與一年輕軍官不小心撞了一下。
“抱歉,你沒事吧”對方先她一步開口。
本來是特平常的事情,可此時腦海里偏偏突然出現一機械音救命,救命中的男主角柳風。
聞聲,申筱瑯來不及接收記憶,先抬頭望去,只見對方二十來歲,圓臉、濃眉、單眼皮、圓鼻頭、鼻梁端正、膚色細膩白凈,個頭兒一米七左右,穿著軍裝戴著軍帽,挺精神的一小伙子。
軍裝是那種剪裁考究的演出軍裝,面料挺好,是那種羊毛化纖混紡看來是文藝兵,申筏瑯笑道“沒事沒事,就是這里有介紹信也開不了房。”言罷,對他揮揮手,便離開了。
邊走邊接收記憶,三個小時之后,申筏瑯才理清原主本來的命運
原來她生父在她四歲那年被劃到了右傾,不堪受辱,吞安眠藥自殺,旁人還紛紛揚揚說他是畏罪自殺,死后也得不到一個清名;
六歲那年,母親田甜二十八歲,如同現在一樣嫁給了何廳長,不過身邊多帶著一個拖油瓶,她改名換姓叫何小曼;
田甜對男人是有幾分小聰明,她帶著前頭女兒小心翼翼的討好著新任丈夫;生活很快給了田甜回報,她三歲抱兩,先生下一個兒子,再生下一個女兒;
在有了弟弟妹妹后,連母親也對何小曼日漸疏遠,只有在重感冒到發燒的時候,她才會得到珍貴的母愛和擁抱;
何小曼成為繼父家庭和弄堂四鄰眼中的“拖油瓶”餃子只能吃碎的,衣服只能穿舊的,被整個家庭排擠;在其他人很富足,只有她缺食少衣的家庭環境里,她只有故意生病才能獲得關愛,只有生病時,田甜才會像個母親,她開始熱愛發燒,可惜她的身體十分爭氣,幾年下來,愣是沒有生過一回病;
何小曼小時候的成長經歷使她養成了典型的“缺愛”人格;
十四歲那一年,何小曼找到了走出家庭的道路,何小曼幾經周折成為了一九七三年的文藝兵;
可何小曼在部隊一樣受到了冷落,只有這個男主柳風與她搭舞,何小曼對柳風的感情是從感激到愛慕,當男主犯錯誤被下放時,她開始恨這些人,她也使計離開了;
何小曼經過短期培訓后,去了部隊衛生院當護士,在衛生院與后來的丈夫相識,沒多久便相處倆人結婚了,中越戰爭時,丈夫也犧牲了;
何小曼跟著醫療隊上戰場前線,當時醫護人員太欠缺,她因為扛著一個傷員扛了十幾里地,成了英雄事跡主人公,戴著大紅花到處做報告;
可突然在某一天,她得了精神分裂癥,何小曼是戴著大紅花給送進精神科。
而男主柳風他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綠茶婊,從一個學雷鋒標兵變成一名退伍殘疾軍人。
次日,申筱瑯又去了那個專業招待軍人與干部的招待所等著柳風。
“同志,聽說你找我”柳風不解的問。
這一回,他來北京是被選為軍區的代表,來參加全軍學雷鋒標兵大會,今日剛剛授了三等功軍功章他不會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將來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受處置,處置他的文件內容如下黨內嚴重警告,下放伐木連當兵他不會知道在未來的中越邊境沖突起來,他將會調回他過去的老連隊,回到野戰軍的一個工兵營,上了戰場,戰爭奪走他一胳膊他不會知道未來的妻子會在南下的火車上扔下女兒跟別人私奔他不會知道自己會死于絕癥
“嗯”申筱瑯抬頭一笑,釋放著善意,她覺得自己真圣母,道“咱們有緣,一起吃個飯。”
“好。”柳風一口應下。
“走,我請客。”申筱瑯在心里計劃著等下如何用催眠術,讓他遠離那個綠茶婊。
“那哪成啊”柳風不大習慣讓一大姑娘請客,忙道。
“”申筱瑯只笑不語。
一頓飯吃下來,申筱瑯用意識用靈力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他那喜歡的姑娘是個招蜂引蝶、水性揚花的印象,留下他討厭她的印記,又在他心里留下今年必須找一女的談戀愛、結婚、分房子、生孩子等等大事。
離開大陸前,申筱瑯心道沒了那一次的觸摸事情,男主一定會活的好好的,他這個性子合適在部隊。
1980年夏天
剛生下第二個兒子的申筱瑯應北大邀請再次來到了北京,而易廷松帶著兩個兒子與大量資金跟著來了北京,將香港分公司的生意給弟弟照看,自己要在內陸發展。
后來,申筱瑯抽空聯系了男主柳風,知道他一切安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