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肌膚相貼
可,沒一會兒路司明那有力的大手又開始了
從細腰、脊背上不疾不徐撫摸著,如同動物在巡查自己的領地一般霸道。
他嘴里還不忘小心嘀咕著“你要是再胖一點就好了”說著說著他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間入睡。
田嬌白皙精致的小臉蛋被他摟著壓在他胸口,側頭看著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投射在地板上,她的心里卻是一片迷惘。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自己的人生難道真的就這樣了跟著這個男人的腳步
她是該找個男人,可這個男人貌似不大可靠。
別說路司明好像只熱衷于那種運動,別人是談情說愛,而他對她只是做做做,這行為好像是炮友。
更令她煩惱的是,他霸道且強硬,不容她抗拒,不容她拒絕不給她空間
就說,昨晚她看似有些擔憂的抱怨著,他這樣總是不用套,萬一懷孕了怎辦
路司明一副胸有成竹地回她“放心,不會懷孕,你別吃藥,吃壞了身子饒不了你。”
瞧,這是什么意思啊
令人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只知道路家挺有錢,路司明在國外多年,剛剛回國,別的好像一無所知。
她在心里扒拉了一下,沒有可靠的朋友,還是讓田爸爸在老家找個熟人,查查路司明的底吧,他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之前到底干了什么
路司明的手機過了十一點后,響起來就沒停。
把他弄得煩不勝煩。
他一掛電話,就像個巨型嬰兒一樣,把自己的雙腿雙手纏上田嬌。
把頭也縮進了被子里,貼著她。
田嬌被他鬧得癢死了。
隔著被子推著他,可是他趴著不動。
田嬌被氣笑了,只得輕輕撫摸了一下他。
半晌后,路司明終于鬧夠了,才放開了田嬌。
起身,洗漱,出來選了一件手工定制的襯衫,穿上。
路司明一邊戴手表一邊道“我們午飯后,就回a城。送你回我那邊還是回你自己那邊”
這回好像有些忙,好幾個項目得跟;要想獨立自主,還要有些權勢與人脈,他不想靠著家里了。
“我還是回酒店,我的車子還在那里呢”這個長假,過得身不由己。
得回家好好沉淀下,圓滿人生,不是去攀著不同階層的男人。有時候不是有很多很多錢,就能打入另一個階層的。
田嬌披著真絲睡衣,起身進了浴室,簡單洗漱,出來換衣服,擦保養品等等。
午餐,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私家菜館解決。
飯路司明送她回酒店,看著她上那個小車,把頭伸出車窗,皺著濃眉,不高興道“這個車以后別開了,安全系數不夠。”語氣十分嫌棄。
“”田嬌面不改色地發動車子,真不想理會他,開著車揚長而去。
田嬌開車到了家。
她只想洗澡,站在浴室巨大的鏡子前,她終于看清了這兩三天來路司明在她身上弄出來的印跡,青紅交錯。
仿佛受了一場不得了的折磨,想想那么甜蜜的折磨,田嬌又不由地羞赧不已。
洗完澡,她在店里發了一會兒呆。
還是給一個慣三朋友發了條信息,說自己要轉讓這家店。
田嬌之前沒這個想法。
因此沒有搭理要她這家店的慣三朋友。
現在生活中多出一個無厘頭男人,她真顧不上這家小店。
且她的股票漲勢良好,明年最高點全部拋出,幾個億的收入,她們一家三口就是吃利息就夠。
原身那個要很多很多錢的心愿是達成了。
接下去,路司明幾天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