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點點腫,鳳眼閃過一絲懊惱之色,還是沒能控制住,雖說很久沒見面了,下次應該注意力道的。
兩指并起來,掏弄里頭的液體,心底莫名激動。
他與田嬌在一起從未戴過東西。
當年是他不大懂事,如今是沒必要了,反正也不會懷上。
而且田嬌冰清玉潔,唯有他一個男人,不似外面的女人臟亂。
而他,年年有檢查身體,還會次次用套。
路司明努力嚴肅起來,他的唇幾乎抿成一條線。
仔細的清理掉自己留下的東西。
進了浴室,隨意的把手中染上的東西用水沖沖,取了干凈的毛巾沖了下溫水,出了浴室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將田嬌清潔一番。
此刻,路司明眼眸里有著外人看不懂的溫柔之色,嘴上卻道“本公子還是第一回這般伺候著女人。”嘴上喃喃著,手里還是溫柔十分。
似是自語聲擾上了睡著的人兒的好夢,打算翻身的田嬌一抬腳,就踢上了路司明的臉。
路司明瞬間臉黑了大半邊,怒瞪著睡覺都不安分的田嬌,瞪著瞪著,眼神恍惚了一下,片刻后目光又柔軟了下來。
隨手丟開手上的毛巾,一上床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小女子,嘆了口氣,自己貼過去。
田嬌在睡夢中聞到了路司明的氣息,自動翻過身,路司明的手握上田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徑自睡過去了。
時間匆匆而過,仿佛一下子便入了冬。
十二月份的清晨。
明媚燦爛的陽光,如往常一般從落地窗臺里直接射入,田嬌裹緊輕柔軟綿的錦被,縮著修長白皙的脖子。
只露出小小巧巧的精致白皙的臉蛋,閉著雙眸拒絕醒來,不是雙休她又沒課,大清早的也沒有培訓班要上。
可是,有一只骨支分明的大手不依不饒地輕拍著田嬌精致白皙的臉蛋兒,讓她只能惱火地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仿佛能噴出火兒來。
“起來,吃早飯。”路司明用溫和又帶著無奈的口吻,之前他吻她、親她、揉搓她。
她就是能讓自己睡得香甜無比,只能拍她打她,才轉醒。
這哪是他粗暴,是特殊情況要特殊對待。
田嬌那秋水般的眼眸,狠狠地望著已整裝完畢的路司明。
瞧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嘟著嘴報怨著“要睡覺,別鬧我”
昨日先是上了費力氣的跆拳課,然后又讓路司明直接拉去應酬朋友,還喝了點小酒,還陪著打牌,回到家時,已是半夜三更。
而且,他又興致勃勃地要來一回,她就算是個鐵人也受不了。
最關鍵的是,她命好,不必上班,有機會不偷懶就是犯賤。
“那就陪我吃。”路司明語氣不容置疑,沒有時間跟她磨,只得嚴厲了些“我去上班以后,你再接著睡。”
這倆月以來,與這女人同吃同住,他已習慣她陪伴左右。
更何況,昨晚只弄了一回后她就不再配合,哼哼唧唧幾下就睡了過去。
他可是未滿足,只能快速幾下,就弄了出來。
今天又有個早會,沒有時間在床上與她耳鬢廝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