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璉璞猜測著,他必在馬車里等候著她了。
她正想著上馬車,馬車里就伸出一只健壯有力的手臂出來,喬璉璞面露笑,默契地伸手攀著那手臂上了馬車。
坐定后,她正要問他今兒怎么這樣早啊不是去縣里一家大戶去賀壽了嗎
阮琪則一個撲身就壓過來,把她摟緊在懷里,含了她的唇。
濃烈醇香的酒氣頓時溢開。
一時之間,喬璉璞被他的酒氣熏得頭都要暈了。
阮琪有些野蠻無理。
喬璉璞準備推開他,馬車緩緩開動了。
山路帶著些許的不平,在馬車顛簸中,喬璉璞身子不穩跌入阮琪的寬大懷里,如同兔子落入了狼窩里。
阮琪帶著粗糙的大手很自然從她簡潔方便的秋衫衣底滑了進去,男人溫熱的手掌觸及到她晶瑩如玉的肌膚時。
她心里咯噔一聲,手掌與肌膚之間的張力讓她有預感,有不好的預感。
于是,她使勁地推搡著阮琪,無所不用其極,只差對他拳打腳踢。
喬璉璞心里大急,嘴里大喊“阮琪,你很難受嗎渴不我服侍你喝水好不好”可出口聲都是嗡嗡聲,不成句不成調。
思忖著,這只是喝多了還是喝了不該喝的玩意兒
他壓根兒不理會她,還壞心眼地趁機進來,只顧埋頭在她的懷里。
游泳后,本來就有些酸軟的身子,此刻如同傳來一陣激流。
她的呼吸都粗了,腦海里有片刻的空白。
等阮琪放開了她的唇,她才逐漸回神。
喬璉璞的頭發早已亂了,可她只顧大口大口地吸著新鮮空氣。
忽覺,肩頭陣陣酥麻,阮琪開始咬著她肩頭如玉的肌膚,她急喘著揮拳打著男人的后背“阮琪,夠了夠了這是在馬車上,鬧得過頭了。你混蛋”她的聲音刻意壓低,生怕被外面趕車的人聽到,可又難掩喘息。
阮琪倏然笑起來,阮琪湊近喬蓮嬌,低聲在她耳邊喃喃道“放心。不會進去的。”
可是他食言了。
回了府上,喬璉璞一直板著小臉蛋,足足兩個時辰未理會他。
日子就這樣子甜蜜蜜的過著,不知不覺間又翻了個年。
這日清晨,喬璉璞好夢正酣,對同榻而眠地阮琪悄悄起身竟毫無察覺。
今日要去出城辦差,阮琪早起后沒有立馬出屋,是對著酣睡中的嬌妻發了會呆。
愣神中還不忘異常溫柔地摸著她的腹部,在她耳邊低語著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語
在這片土壤里,連著半年來努力不促地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