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高考結束了,現在可以跟我處對象了。”賀國慶握住女孩白嫩的手臂,盯著她垂下的眉眼,急急的道。
嚴思瀾微抬眼,對上賀國慶的眼,那雙眼里有喜,有癡,還有一絲緊張。但無需她分辯的是,她的眼里,是她。
雙眼,全都是她,只有她。
許是受那絲緊張的影響,她覺得自己也有些不自在,手心里慢慢滲出了些汗,連呼吸也跟著緊密起來。
賀國慶慢慢的靠近,氣息拂過她的臉,與她的交融。
“瀾瀾。”她輕喃出聲,同時封住了她正要回話的嘴,他在她的唇上嘶磨,輕舔。
“小堂哥,出來,吃西瓜。”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賀國紅抱了一個西瓜未進門,聲先至。
嚴思瀾忙背過身去,賀國慶笑的如同偷了腥的貓。
“瀾瀾也在這啊”
“嗯。”嚴思瀾想著,如果與賀國慶發展,賀老這顆大樹得退休了,其實賀老已經六十出頭,不年輕了,雖說他目前的立場是中立,可到時候造反派一出來,當權派十有九、八被斗,一回兩回,身體如何吃得消啊。
更何況,賀老太太還是大家閨秀出身呢
其實賀家,除了賀老這個將軍,賀家二代們,雖說全部在軍中,可是他們的級別不大高,賀老大與賀老二文化水平不高,能力也普通,娶的妻子都是醫生護士,還是烈士孤兒,沒有實質的助力;老三與老四是正經軍校生,可是他們不過三十幾歲,又沒有參加實戰,級別也不高。
賀家三代們,不是在部隊下層混著,就是在軍校里呆著。
這事,得趁早,賀老一退休,父親也可以重新回到醫院去。
嚴思瀾的行動能力極強,當夜就行動起來,用了秘藥,讓賀老的雙腿不便起來,半個月后,從軍醫直接進了遼養院。
賀老一病退,賀家大院便被國家收了回去。
嚴父去了軍醫院,接著下了部隊。
嚴母帶著小兒子與小女兒跟著去了。
而嚴思博早就是軍校生,今年被學校安排著參加了特殊行動。
嚴思瀾去學校是賀國慶特意請假送的。
嚴思瀾拒絕不了,便只能由著他。
到了學校,賀國慶幫著報了道,把精油關系都轉好了,領了糧票。
接著,賀國慶騎著自行車,在校園里招搖過市了一回。
最后,他還將她送到宿舍,見過她宿舍里的幾個室友才離開。
臨走的時候,賀國慶又道“如果周末要出來,給我打電話,我請假來接你。”軍校與軍醫校是臨校,騎自行車不過半小時的路程。
“剛開學,估計不會出來。”嚴思瀾搖頭。賀老退下來,最大的不便之處就是沒了賀家大院,嚴家倒是還有兩間房,不過目前放著雜物,過陣子還得收拾出來,在北京總得有個落腳點。
賀國慶帶著遺憾走了。
等他一走,嚴思瀾與室友們交流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