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朱磊這個老實人,誘惑了他,如愿嫁給了他。
接著,全國解放了。
不知該喜該悲
1949年底,她生下了小加輝。
現在,她來了。
原主以為軍統的人不會再找來,可她不這樣認為。
章清嵐沒有猶豫,也沒有收拾行李,當晚,給朱磊吃了兩顆安眠藥。
她就抱著孩子,隱著身子,離開了家屬區。
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悄無聲息的到了一條通向遼寧省的土路上。
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一句“夜生活太貧乏了。”才九點鐘呢。
黑漆漆的,四下無人,章清嵐小心翼翼的放出一輛舊吉普,坐上了車,將小加輝放在一個提藍里,喂了奶,換上了尿布濕,啟動車子,離開了吉林市。
吉普開了兩三個小時,快到十二點時,章清嵐累了。
在四下無人的土路上停好了車,她給孩子喂了次奶,換了次尿布濕,便睡在吉普車后座。
醒來后,章清嵐見沒人經過,將車子一收,放出自行車,抱著孩子,急急寫了一封短信,寄去了上海,是寄給那個黎如桑。
他沒有原主記憶中,想得那么簡單,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留在大陸,她要引走他,這可是明晃晃的特務呢。
還有,原主那么恨他,可是最后只是逃走,沒有殺了她,這說明她依舊愛著他。
原主愛他,小加輝又是他的兒子,那為什么不能將他引走,如果他還有一份真心,那她就留著他當兒子的爸爸,如果他有別的想法,那就分開。
不管如何,他都不能留在大陸,傷害同胞,她也不是圣母,只是遇上了,就隨手改變一下下。
章清嵐從吉林到廣州,花了一個多月,這還是開著車呢,這中間經過了遼寧,河北,天津,北京,河南,湖北,湖南等等,才到了廣州,最后留在了一個小漁村。
用兩斤細糧換了一間房,她要在這里等兩個月。
結果,不過一個月,黎召桑背著一個背包,提著一個手提箱來了。
“來啦去見見你的兒子。”章清嵐淡淡的笑道。
“清嵐,我來了。”黎召桑笑著放下幾十斤重的北包與手提箱。
他一收到信,就開始行動起來,將自己知道的,各區藏匿的黃金都收了,當年清嵐的離開,讓他失落了一陣子,不過,很快他就放下了,清嵐那么聰明,一定會活著好好的,一定能找到她。
他就給自己設計了一場戲。
在滬上解放前夕,在自己的家門口救了一位早就盯上的地下黨員,為此他還特特打傷了自己兩個手下,果然沒半年,就順利的入了黨。
正想給自己找一對父母時,就收到了章清嵐的信,其實他已經開始查找章清嵐的下落,沒了她,潛伏的日子太寂寞。
當年,不是父母不想帶走章清嵐,父母就算不喜歡她,也喜歡她肚子里的孩子呢,是他不想讓她離開,他也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只知道沒了她,日子過得沒滋味,生不如死。
這一年,他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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