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生了孩子后,好像長高了些,沒有穿高跟鞋也不過低他半頭。
在華人之中,他不算矮,有一米七七,這是凈高,穿上皮鞋有一米八呢。
當時洋女人讓他坐下,她自己一撩長長的裙擺,就做上了他的大腿,蹭啊蹭,可惜他受不了那個味最后,女人嗔怪地在他的胸肌上咀了幾口,讓章清嵐發現,遭受了她的五指。
沒有做到最后,是因為洋女人摸了摸他,十分嫌棄的說尺寸不合適。
好氣喔白白得了一身騷。
可后來還是慶幸沒有零距離的接觸對方。聽說,生過孩子的洋女人松松垮垮的,如同進了無底洞。
“英國要去,不過我們去念個好大學,就回來。”黎召桑強抱著她,在她耳邊細細分析著情況,到時候回來,那社會地位就不同,一個是內地的偷渡客,一個是留洋回國的海歸,洋人朋友可以交上一大堆。
如今,華人在香港是低人一等的。
“好,聽你的。”半晌后,章清嵐才涼涼的說了一聲。
“行李不多,簡單收拾一下,不需要的,就送人了。”近年來,有幾十萬的偷渡客,大部分人是過來賣力氣的,還不如舊社會大上海的搬運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明文規定,就要低人一等。就如同這一回的船票,華人只能買次一等的想要改變這一切嗎
想。
現在回想自己在內地與自己人爭來爭去,干嘛呢無風,非要起浪。
“知道,知道。松開我。”章清嵐指了指對方抱著他的手臂。
“不放。”黎召桑慢條斯理的道。他已經將大部分的黃金換成了地皮,只留小部分換成英鎊,帶去英國做幾年的開銷。
“放不放”章清嵐用手指去掐男人的腰間軟肉,想在外面偷吃,哪那么容易啊
“不放。”黎如桑抱著她起身,直接進了主臥,將她慢慢放在床上,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著,摸索著解開她的扣子。
隨著黎召桑的手指,她覺得有陣陣酥麻感傳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羞人的申吟,腰部還隨著他的動作而晃蕩。
等到他覺得差不多了,他才收回手指頭。
章清嵐頓時感覺空,想要留下什么似的。
這時候,他開始溫柔的親吻著她。
并,十分配合的,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推進。
這個男人,真溫柔與給了她元陽的朱磊全然不同,這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男人,喜歡掌握女人的男人,他是個領導者。
1950年11月初,香港,中環輪渡碼頭
船上燈火通明,仆歐們行色匆匆。
章清嵐一家三口在二等艙的甲板上,大人啜飲著紅茶,剛過周歲的加輝胖手捧著奶瓶過過癮,章清嵐在兩個月前就不讓他吃母乳,奶粉加輔食,小家伙養得胖乎乎。
“媽媽,媽咪。”第一聲是用華語,第二聲是用英文。
“不行。”章清嵐搖頭。小孩子好奇心重,想喝她手里的紅茶呢。
可身邊的黎召桑卻玩笑道“讓他償個味。”一上船,黎召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在輪船上,不行,萬一不舒服,不好找藥給他吃。”章清嵐不悅的瞪他,這個父親當得太輕松了。
人也分三六九,等級制度早已在無形之中被劃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