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
膳后
屋外,黃斌穿著青色長袍,立于院中,仰頭對月。
屋內,司徒喬坐在鼓凳上,邊品著茶,邊慢慢騰騰的說“盧媽媽,白天那個婦人,干活可利索手腳可干凈”奶媽與奶爸爸已經去了那邊院子的門房里住著,即可以看著點那邊,又不必在這里打著地鋪。
“手腳很利索,她本就是個丫頭出身,當年被放出府,就嫁給了平民,丈夫去世,她說為了兩個兒子的良民身份,才沒再次賣身。”盧媽媽跟了她兩年多,只管著灶上的事,日子過的松快,瞧著越發富態,便是連月來的遠行也沒能使她掉肉。
司徒喬點了點頭,又笑著問“這一個人,暫時給你打打下手,夠不夠”
“夠了夠了,老爺與太太的屋里,是萬萬不敢讓她進去幫忙的,老姐姐說過,她親自過來打掃。”盧媽媽忙道。
“好。那你早些歇著。”司徒喬擺手讓下去。
“是。”盧媽媽忙退出去。
今晚可以睡自己的地盤了,她是不習慣睡在太太的榻前,她從年輕起,向來沒有干過這般體面的活。不像老姐姐,向來是她幫著太太張羅。唉,昨晚她聽了一夜,沒睡好。
夜間,事后,司徒喬再一次使用安眠香放倒了家里床上的黃斌,與獨自睡在灶邊的媽媽后。
她發動隱身異能再次到了那片地皮,接著用運用精神力向下再向下,一直到地下兩米左右,心理期待著,也許有什么地下室什么的,畢竟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可小覷
可是這回大門是進不了,要走不尋常路
說了也就不奇怪了
奶媽與奶爸爸在白日里看了這邊空著的兩間門房,打掃打掃后,問過司徒喬是不是可以搬過來住她當然沒有不同意的了,便點了頭。
當時奶媽樂了,立馬招呼老頭子,搬進了這邊門房里,一晚也等不了。
也是,什么時候住過這般窄小的院子。
司徒喬想著,那兩匹牛、一頭驢也已經送到了這里,以及三個車子,還有還有別的暫時用不上的,比如冬衣、冬被等等之類也可以選擇一些搬過來。
這樣以來,那邊也不會那么擁擠。
剛剛倆人趁著屋內沒人,還淋漓盡致的運動了兩回
第一回,他上,她下。
第二回,她就翻身農奴把歌唱,騎了回來。
思其此,立于黑暗中的她還是樂滋滋的。
唉,對于本來可以天天吃肉的倆人,突然之間不方便了昨晚那樣偷偷摸摸,輕輕巧巧的,不算數咳,剛才她將他狠狠的榨了兩回,這樣子他就沒有多余的心思要時時刻刻想著,杜絕后患。
高大厚實的圍墻下,司徒喬從儲物空間取出一套繩子。
繩子一段是帶倒掛鉤的,她向后退了幾步,使力一扔,扔上三米多的高度圍墻,鉤子掛住什么東西,然后拉繩子著向上爬。
還好來之前,換了身特制訓練服,方便又耐磨損。
偷雞摸狗的忙碌了大半夜,今晚還真的在一處老樹邊上找到幾壇女兒紅,真是好酒,一聞便有了醉意,這起碼有二三十年了。
別的呢,當然沒有了。
精神力竭時,司徒喬才悻悻然的收了幾壇女兒紅,回去睡覺。
次日,黃斌沒出門。
用過早飯,便在屋前的空地上,自得其樂的踱著步子,看書來著,那姿態是不急不燥,是慢條斯理,是風度翩翩的。
司徒喬好奇心一起,問他為什么不進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