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罷,馮向西低低的要求“這一回,我在上面,行不”馮向西已經可以肯定之前在軍卡的那回,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
“嗯。聽你的。”顧蘭輕笑出聲,真怕他找不到地方,故意用小短腿踢了幾下,被馮向西一把握住,直接架上自己的大長腿。
之后又故意親向馮向西的單簿胸口,馮向西也如法炮制,溫柔的握了握那一處隴起。
接著顧蘭又下移到那微凹的腹部,馮向西也跟著到了她平坦平滑的腹部。
最后,顧蘭用五姑娘握了握小西西,馮向西小心的拭探了下,不小心就打濕了手指,這一回他機智了一回,問“可以了嗎”
“嗯。”顧蘭放松下來,把玩著手上的東西,在心里與章越的,比了比,如同兩個人的身材般。
一個高,一個壯。
相對應是,一個長,一個粗。
如果,取長補短,那便是名器一枚。
“來了。”說著,馮向西拱起身子,蹭來蹭去。
一下子,找不對路。
顧蘭無聲的笑著勾著他的窄腰,勾著他向下沖。
“成了。”馮向西快活的飛速運動起來。
里面是柔軟的,小巧的,是嬌嫩的,是曲折的一下子說不清,馮向西只感覺自己置身于烈火之中。
正在這時,炕頭章越與岳曉夏那一對正好結束。
“今晚我可出大力氣了,得補一補,曉夏,將你那麥乳精給我泡一碗過來。”章越翻身平躺,邊平復著呼吸,邊提出要求。
“在對面的大木箱里放著呢,你自己去泡,幫我泡一碗,下回讓我媽媽給我寄紅糖過來。”岳曉夏心里美滋滋的,極為滿足,連最寶貝的麥乳精也舍得出去。
補補也好,下回才有氣力。
這事兒,好不好得看男人的體力,炕梢那個光長個子的,就大不如。
現在才弄成功呢。
別問,她是如何知道的
近在咫尺,她又不是在上頭干活的那人,自然是可以從頭聽到尾。
哦,好像不是頭一次。
頭一次,可沒有那么輕松,她當時就要章越滾下去,可是章越不退還進,她一下子就哭出來,好在是大晚上,在玉米地里,四下無人。
好啊,炕梢那兩人什么時候弄上了
不會也是在玉米地里。
章越套上棉襖,出去點煤油燈了,他是用灶口的余火點,火柴也是要花錢買的,只是在農村不必票罷了。
岳曉夏一個人靜躺著,耳邊是棍棒攪著水池的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分外清晰
啪啪啪。
噗噗噗。
聽著聽著,她又意動了,坐起了身,悄悄地將與炕梢那頭隔著視野的席子撩起。
她從來沒有見別人做過呢。
小時候在夜里尿急時,是見媽媽與爸爸在一起,可是她還以為他們在打架,一下子就哭出來,當時媽媽推開爸爸,抱起她去把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