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就放心了。
他是要回城的,不管多少年之后,他是讀過史書的,高考不會永遠停止,他是一定要回城的,還得去尋找親生父親,因此,他要有一位有文化的妻子,倆人一起蟄伏起來,等候時機。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知青,我們自己人說話還得前思后想的嗎那多累人啊。”章越拍了拍楊建國的肩膀,打著圓場。
馮向西那個性子,一根勁的,有關顧蘭那小女人的事,他就會如貓般,炸毛沒出息的爺們。
這話題,大家笑一笑就過去了。
岳曉夏與白青虹小聲說著話,開始收拾炕桌,碗筷。
顧蘭與章越、馮向西三人換著洗頭洗澡,洗完了,顧蘭懶洋洋的橫躺在那張沒有遮擋只放著一張席子的炕頭上晾頭發。
見章越與岳曉夏已經進了他們自己那兩個平方米的小天地,吃飽了,要開始夜里運動了。
馮向西向她走來,斜坐在她身邊炕頭,摸著顧蘭的濕發,低聲要求“今晚,我想做了。”
顧蘭望著他,在黃昏的屋內,笑得露出牙齒,道“好。”
馮向西長臂一撐,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正要落下一吻時。
對面炕頭的高粱桿的蓆子一動,章越就這樣赤著身,跳下炕,碰上馮向西的目光時,還揚了揚濃眉,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帶著點邪氣。
踏著棉鞋,在高窗下的大木箱上,撿起自己那藍色大棉襖直接自己套上。
接著章越就站立在炕頭,對高粱席內喊了聲“過來,趴下。”
好奇心頓起的馮向西轉過身,直愣愣的看著,接下去的發展,讓他那雙微揚偏長的不大的眼睛瞪成了貓眼。
章越拍了拍岳曉夏那高高的翹起來的臀部,道了聲:“馬上就來,接住了”話落,掐了掐,比了比岳曉夏那細細的腰肢,這一段,上下一對,如同那葫蘆瓜是的,兩頭鼓鼓囊囊,只有中間細細小小。
不光是顧蘭,就是章越留意過,也不如自己眼下的曉夏。想到此,他更迫切了。
這時,趟著烘干頭發的顧蘭聽到“撲哧”一聲,好像什么東西入水了般。
緊接著,是岳曉夏被突如其來的深入,驚了下“哎呀,干嘛這樣急啊”
章越剛剛說玩點別的姿勢,她有點羞澀,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下午去盧寡婦家時,她一口就喊破她已經不是大姑娘了,還關切的問她是不是被村里人欺負了,別怕,找劉大隊長去。
當時她忙搖頭,說自己在南京就與章越訂了婚。盧寡婦還問真的只是章越,你長得這般好,別人沒有趁機欺負你
她擺手說沒有沒有,為了怕盧寡婦不信,還說馮向西與顧蘭在處對象,楊建國與白青虹在處著呢。
當時盧寡婦嘴上說只有那個姓牛的知青沒處對象嗎她點頭,是的是的,他在婦女主任家里呢。
“這樣子,不好嗎”章越停了下,聽她不說話,只是哼哼唧唧的。
有空了,章越伸出一只大手,摸到了岳曉夏身下,不客氣的一把握住了,握住了大肉包子。
“口是心非。”不一會兒,章越品出味兒來了,笑道。
一時之間,屋內只有章越與岳曉夏兩人與炕頭碰撞在一起的聲響。
“累啦,換個。”許是這個姿勢有點吃力,岳曉夏說話的聲音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嬌喘連連的女聲,使馮向西快速的回頭,低聲問“你的頭發已經半干,我們回去吧。”
顧蘭含著笑,無聲的伸手。
馮向西高興的紅著臉,將小巧玲瓏的她抱起來,進入了自己的簡易帳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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