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馮向西見顧蘭已經睡著了,輕撫著她的小臉蛋,輕輕道“寶貝,晚安。”
一夜無話。
第二天,還是馮向西先醒過來。
與顧蘭相依相連著睡覺,他睡得不是很安穩,就著外面的積雪,看著顧蘭神態安寧,白生生的五指擱在他胸膛。
馮向西見她還沒有醒來,只是靜靜的盯著,見唇色粉粉的,臉蛋白白的,長發黑黑的,他拿起她的小手指,揉搓著,修長纖細,指指如蔥,一點也不像干過幾年農活的粗糙樣兒,她是上天嬌養的花兒,不懂歲月無情。
無聲無息中,經過一夜休整的小兄弟又抬了頭,開始伸長發脹。
漸漸的,馮向西的躁動起來,不知吵她的,可還是不由的動了下。
那里有昨晚留下的,現在依舊是滑的濕的,馮向西嘆了聲,她仍睡得天真無邪,閉了閉眼,調整起她的睡姿,使自己方便晨練。
緩動起來,隨著馮向西動作。
棍棒在水中發出的聲音。
在安靜的晨間如同受鄙視的靡靡之音。
使人迷醉又心生怯意
大力揉搓著雪白風光,旖旎的動作使馮向西越發激出野性,他想比起第一次,大了很多,當時他也覺得那樣就很可愛,可是如今更多愛幾分,果真如書上講的,男人的疼愛會使女人身體迅速成熟。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生只有這一個珍寶,沒有過別的女人,也無從比較,才會不知道自己所擁有的是何等極品。
昨夜留下的無數紅印已經消失,他迫不及待的又留下新的紅印,樂此不疲。
“嗯。”顧蘭從休眠中蘇醒過來,她愛嬌的蹭蹭被角,小腿兒被馮向西的貼近,折得更厲害。
她被這一下折磨得徹底清醒。
在一晃一晃中,顧蘭睜開了眼,又來了,對面的知青屋一空,他好像被解放了般,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之前她總是將他推出去,要獨自睡覺。
如今,怕是無論如何也推不開他了。
明年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知青過來男人嘛,沒有了心理底線,就能上天。
果真如此,接下去的幾天,馮向西如同進入了發情期的野獸,沒有讓她下過炕。
體貼入微,吃喝拉撒睡全承包了去。
將所有的姿勢做了個遍,之后才發展了最喜愛的姿勢。
而馮向西的最喜愛,也是顧蘭最討厭的。
顧蘭不喜歡看不到馮向西那臉漂亮的臉蛋,眼前只有被子,她不喜歡馮向西對著自己的小屁屁,保養著再好也覺得不如臉蛋好看。
如今,馮向西已是一米九幾的高個兒,幾乎比所有人高出一個到兩個頭。
可想而知,那玩意也是比所有人長出一個到兩個蘑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