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個兒子,夫妻倆都有點失望,想著,有兩個是兒子也好啊。
但是他們在縣城醫院生產,被人知道,任冬冬直接被結扎了。
這正是柳郎兒想要的結果。
母子四個在醫院觀察了一周,確定沒有問題才出的院,那之后的日子過得是雞飛狗跳,精彩紛呈
正當柳誠與任冬冬忙活著新添的三胞胎時,柳郎兒已經改名為閆念蘭。
她新的身份是陜省大學從北京聘請過來的閆老教授孫女,閆教授為在北京工作的小兒子收養的閨女。
這件事說來話長,當時閆念蘭放出360度精神力,小心翼翼,不遠不近的跟著女同志背后走,后面的以為她是前面女同志的孩子,前面的無意中回頭,也會以為是后頭那個同志的孩子,就這樣子混入了火車站,混上了火車。
呆在火車上,可真是苦了她。
當時還不能去找列車上的警察,只好混去了臥鋪車廂,進了其中一個洗手間,鎖上門,進去靈氣空間休息吃飯。
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
到了陜省站,她一下火車,就去找火車站的值班公安,她哭哭啼啼的說“叔叔,媽媽不見了。幫我找媽媽好不好”
年輕力壯的小公安立馬來了精神,反復的詢問,而她只是抽咽著要找媽媽,沒有法子,小公安送她去公安局,交給了一位中年女警。
三十幾歲的女警是個細心的母親,見她穿著加補丁的粗布衣裳,可小臉蛋白凈秀氣,她給打了一份飯,仔細觀察,吃飯十分有家教,是個好家庭出生的孩子,卻反常的穿著破舊衣裳,可能是被拐賣的孩子。
聽這口音,像是北京那邊的腔調。可,就算如此,可也不能馬上給她找到媽媽啊。
當晚,女警先帶著她回自己家,這樣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她不敢直接送去福利院,是好人家的孩子。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家,家人不知道多擔心呢
女警丈夫是陜省大學的一個副教授,她家就住大學邊上的家屬區。
這這樣子,她呆了兩周,就被住在附近的閆老教授收養。
在女警家里呆幾天,沒有一點消息,女警知道福利院那邊的條件,便在附近家境好的人家直接問,要不要并說明這個孩子的情況,說明了收養也許是暫時的。
比較了幾家人的具體條件,最后中年女警選擇了閆家。
這個孩子可能是個北京人,而閆老教授夫妻也是北京那邊過來的,還有二老身邊沒有兒孫陪伴,身體還算健康,閆教授老伴已經退休。
還有,閆家二代是兩兒一女,可第三代只有兩個孫子與外孫,沒有一個姑娘,有了計劃生育,沒有機會再添一個。
閆家第二代的子女,包括女婿與兒媳都是正式工,鐵飯碗,大兒子大兒媳在國企上班,小兒子小兒媳在政府工作,閨女與女婿在學校做教育。
閆念蘭十分感謝這位女警,她也是用了心的,離開時,女警還說自己很喜歡她,可是家里不合適收養她。
閆念蘭點頭,表示贊同。
女警自己很忙,忙工作也忙家里的事,她家里孩子多,從五歲到十五歲之間,一共有七個孩子,家里頭放著好幾張架子床呢,四個姑娘一個房間,時常吵鬧不休,女警開玩笑說“計劃生育來得太晚了,瞧瞧我家,更不得將他們塞回肚子里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