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這樣背運的吧。
總之,這個馬老爺不成。
太了解她的情況了。
他是前途無量的年輕舉子,就算這一科落了榜,三年之后再考便是了,到時二十五歲的進士,有得是京城的高門庶女下嫁,后院的主母之所以會讓庶女長大,就是為了聯姻之用的。
老嬤嬤好像剛剛才見到她一身落難的模樣,假作慌忙的道“瞧我這老婆子,就喜歡叨叨,喬姑娘,你快去洗洗吧,我去給你買兩身換洗衣裳。”言罷,便向門房走去。
她見老嬤嬤向門房去了,也不進去看今晚要睡覺的地方,轉身便去了沐浴的耳房,只見胖乎乎的丫頭已經在給她一桶桶提著熱水,看到她來,憨憨一笑,吐吐舌頭,抹了抹額頭的汗,道“姑娘”嬤嬤就愛講古,她可沒有喬姑娘的耐心,立著聽了老半天。
耳房內,擱著一個熱氣騰騰的木桶,木桶邊上掛著一條白色粗布汗巾,木桶不遠的凳子上放著澡豆。
她一瞧,澡豆是最劣質的,泛著難聞的味道和劣質的桂花香,定是眼前這胖丫頭的私人用品。
她點頭,溫聲道“有勞你了。”她身上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賞給這丫頭的。
胖丫頭不好意思地笑,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憨厚一笑,道“那姑娘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她點了點頭,說“好”。
胖丫頭一出去,她便合上了門與窗,沒有上鎖,等一下她會入定,還得有人進屋來叫醒她呢。
她緩緩解下早被扯開了道口子的襦裙,粉紅肚兜,破了口的褻褲,直到露出瓷白的光裸身子。
雖已是五月份,光裸著身子還是有些冷的。
她立馬抬高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無意中露出大腿間的神秘之地。
如果細瞧,就會發現此處一片狼狽不已,紅腫不堪,令人不忍直睹
她是可以在白日里入定用靈氣修復外傷,可為了不讓那些男人察覺到她的特別之處,她只是將那夜間的精液轉換來的靈氣稍做修復,不讓受傷太狠。
可在一片熱氣蒸騰中,只見沉甸甸的胸部與纖細柔軟的腰肢,下一刻她已淡然地坐入木桶之中。
如此模樣,讓馬老爺見著,他一輩子忘不了她受過兵丁衙役之辱的事實。
如此情況,她哪能留下
木桶之中,她輕而慢地摩挲著四肢,洗一洗身上的汗水與不知名的已干涸液體,又摩挲著緞子般的黑亮及膝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