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近午時,覺得有點餓了,便將爐子生起來,只炒了一道紅燒肉與一道炒青菜,另加一碗白米飯,一個人吃得光光。
午后,用大鍋在大灶上開始熬明早的粥,昨日五大鍋的粥都賣光了,今日熬十大鍋,放著明日、后日賣,準備兩日的份,不必天天忙活著熬粥。
期間,她在放雜物的屋內尋出了一個小磨盤,洗了洗,讓閃電幫忙拉磨,她下午要做幾板豆腐,呆會兒記得送兩塊給包大娘,早上有客人要求吃白粥,搭油煎豆腐塊與咸菜,可以三文一碗,加一文送豆腐塊或是咸菜。
次日。
經過昨日一天,早市上不少人都知道這里開了家粥鋪,能坐在店內,老板娘俏麗,所以她的生意比昨天更好,幸好做的粥也比昨天多。
照樣是忙碌的一早晨,包家老倆口照樣是來幫她的忙。
她實在是過意不去,在賣完粥后,特意和包大爺談了談,老倆口每天幫她端端粥刷刷碗,她一個月給他們半兩銀子,一年便有6兩,給的不算低,一年房租也不過5兩。
包家老倆口自然是推卻再推卻,她不愿占兩個老人的便宜,老人手里沒錢沒安全感。他們的閨女遠嫁,兒子遠任,都不能好好的在身邊孝順。
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讓包家老倆口同意收下工分,她想,以后每日里送些吃食過去,每季做套衣服孝敬他們。
就這樣,她在小鎮上的市井生活就算是安定了下來。
上午賣粥,下午或打掃衛生或去集市購物,或是下鄉收購糧食。
晚上開始熬粥,本來放下午熬的,可是晚上沒事干也很無聊,還是取出一顆順來的夜明珠照著,熬粥吧。
下午的時候便空閑了起來,她便開始看看書,喝喝茶,做做女工。
可惜迷你空間內的那把古琴不敢取出來彈彈。
晚晚煮十鍋粥,自然會多出來不少,統統放入迷你空間內,也不怕會過期。
以后要是突然忙碌起來,也許就沒有那么充沛的精力。
在溢水鎮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之后,她與包家倆口子混熟了,每回炒了好吃的她都送一碗過去,他們直叫她閨女。
混熟了,包大娘問她的家庭情況,她說娘家姓喬,京城人士原主是京城口音,會影響到她,她一開口便先是京城口音,自己從小訂了親,可在笈笄后,在成親前,男人死了,家里讓守望門寡,她也同意了。
本來是在家廟呆著,一切都好好的。
可惜,有一回喬家家廟遭了山賊,她逃脫時,迷失了路,路上遇上了一位騎馬的女俠,豪氣的送了她一匹馬,她走了一個月,到了這里,覺得很投緣,便留下了。
她說家是不能回了,家人不會認她這種在外拋頭露面過的閨女,反正一回去就是一個死,她不想死,只得獨自離鄉背井的活著。
這日,她與包大娘嘮嗑了半天,便說起自己沒有戶籍在身,這里能不能補一張
包大爺聽到,直接接口“閨女,你去縣衙找一名姓田的書吏,你就說是包大爺讓你去找他,他會幫你辦好。”
“真的,謝謝大爺。”這回,她真的開心了。手里是拿著不少旁的女子的戶籍,可心底還是不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