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繁重的課業對開著金手指的閆念蘭來說算不上什么令人驚恐的消息,但對整個系的同學倒真是很大的打擊。
所以陸續有人轉系,第一個帶頭轉系的就是女神穆鴦鴦,她是在四級英語考試之后轉走的,沒有搬寢室,到了大三開學時,整個系只剩下入學時的一半。這些當然都是后話。
程子嘉笑了笑,轉了個話題“那你要加入什么協會”
“游泳協會與馬拉松協會吧。”閆念蘭放下筷子,掏出白手帕擦了擦嘴,長跑是她每天早上的運動項目,游泳項目是在周二與周四晚上跟著程子嘉去會所。
運動不能停呢,她還沒有來月經呢,還有長高的希望,哪怕再長一厘米,那也是身高一米六啊,穿上品牌運動鞋,那也可以跟人說自己一米六幾。
二十歲之后,她要天天穿三寸的高跟鞋。
“嗯,可以的。我爸爸上個月出國訪問時,帶回了一臺筆記本電腦,你要不要去玩玩”程子嘉覺得可以制造一下獨處的時間,大二開始他就不住學校,不過還是保留了學校的床鋪,有時中午會去躺一躺。
“好啊,什么時候呢”閆念蘭與程子嘉想到一塊兒去了,想要獨處的時間,只有擁抱在一起,才會讓他知道自己是特別的那一個,在靈氣空間外泡過靈池水的藥材,在靈氣空間內炮制出來的成藥,那效果不亞于在古代用高年份藥材炮制出來的成藥。
可惜在靈氣空間內,受到諸多限制,比如不能讓藥材直接泡在靈池內,也不能吸引靈滴進藥材中。
“星期天晚上吧,不會耽擱你的時間。”程子嘉用自己的左手包裹住閆念蘭的左手,還捏了捏,真可愛的小手,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
“好的。”每個星期天,閆念蘭都是回學校寢室睡覺的,周一一早就有一堂大課,時間太趕了,可是學校是不強制要求本地學生在星期天回校的。
飯后,程子嘉推著自行車,陪著閆念蘭去熱水房提回了兩只暖水壺,倆人才依依別過。
目送騎上自行車瀟灑遠去的程子嘉,閆念蘭背著藍色提著兩只暖水壺慢慢走回寢室,笑著推門進去,其他七個室友都回來了呢。
她們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躺著看書的躺著看書。
雖說是一個宿舍的,可是她們四個是同個系的,只有她與穆鴦鴦是同個系的,彼此之間只是在開學時簡單交流了下,不是省狀元,也是市狀元,一個寢室八個人,被冠上狀元頭銜的就四個。
可,閆念蘭這樣才十五歲的,就她一個。
變態啊
之后,各忙各的,清華學子不是嘴上說說的,個個埋頭苦讀,未來不是出國就是考研,剩下的就是被國家單位分配走。
個個有出息著呢,沒有一人是普通的,平凡的。
閆念蘭也沒有出聲打破這份平靜,將暖水壺放在柜子前,將書包放在長書桌上。
手腕撐著下鋪通向上鋪的木梯,閆念蘭換下白球鞋,換下白色圓領毛線衣,換下深藍色背帶牛仔裙,在安全褲與小背心外頭套上了粉紅色秋衣秋褲。
接著,吸著涼拖鞋,到門邊柜子里拿出了白色搪瓷盆以及白毛巾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品,提一只暖水壺去了三層水房,洗漱。
十分鐘后,洗漱結束。
閆念蘭回到寢室,洗漱用品與暖水壺歸位,她推開一邊的窗戶,取了早上抱出來曬太陽的被子,窗戶下面橫著兩根長長的竹竿,晾衣裳與被褥十分方便。
將不薄不厚的被子送回床鋪,她自己便也爬到了掛著深藍色床圍子的床鋪內,平躺下來,從迷你空間取出那重量為250克左右的新款手機,信號一來,看了看程子嘉剛剛發來的短信息。
這手機,是開學前程子嘉送她的第一份禮物,他說祝賀她考入清華大學。
她自己是打死也不會買的,又昂貴又笨重。
不過男朋友的心意,她收下了,只與他一個人發短信息,其他人也不大知道她有手機,堂哥閆國棟是知道的。
不過已經通過氣,不對家里人說起,那程子嘉是她男朋友當然也不能說。
她也回了一條,我要午休了,晚上見
之后,閆念蘭便閉上雙眸,開始午休。
午休習慣,是閆念蘭三歲那年跟著閆奶奶開始養成的習慣,幾乎雷打不動。
以及,閆念蘭她從來不會熬夜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