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放得開,簡直太美了。
分開的幾個月,秦俊杰也試著與一同出國的女性校友接觸過,不對,不是這種感覺,如同白開水。
“不在北京。”木曉蔚看著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回了一句。
“在哪里我去找你。好嗎”秦俊杰忙回道。以女朋友的專業想在北京找個好工作,難,這個專業只能再深造,可是她對考研好像不大有信心,那或是去私人的培訓中心上班,這又有什么前途呢唉,這般沒有前途的女朋友,等他留學回國,那兩人的檔次相差更加懸殊。就說她心心念念的北京戶口吧,她自己是搞不下來的。
“我在回北京的機場。馬上要登機了。”木曉蔚坦言道。
“幾點鐘到北京機場我去接你。”秦俊杰忙回道。放不下,就不放下了吧,什么時候可以放下,再放下吧。沒有必要為難自己。給點經濟上的補償就行。木曉蔚家是普普通通的小商之家,家里還有一個受父母寵愛的弟弟。目前,木曉蔚畢業就是失業。是他的機會。
“芒市飛回北京,晚上七點鐘。”木曉蔚沒有說好,直接發了個時間過去,對方來或不來那就隨緣吧。
“收到,晚上不見不散。”秦俊杰怕木曉蔚中途變卦,忙道。
等了半分鐘,沒有新的信息。
秦俊杰躺倒在長沙發上,想著如何快速地追回木曉蔚,這一處三居室三個月前他就收回來了,簡單裝修了下,就是準備給木曉蔚住的,父母親是讓他收房租,可幾千人民幣的房租,換成美元或是歐元,才多少呢,還不如在那邊找個兼職。
木曉蔚住在這里,自然就離不開他。
秦俊杰想著便起身打開看了看冰箱,只有自己喝的幾瓶啤酒與可樂,沒有木曉蔚喜歡的果汁與牛奶,還得去一趟大超市,都買些回來將冰箱塞的滿滿的。
還別說,木曉蔚的川菜做得不錯,聽說是她從小學開始就自己做吃的,后來還要負責弟弟的三餐。等弟弟上托兒所,還得她放學后去接回家,陪著他玩,喂他吃飯。
他是獨生子,是不能理解有兄弟姐妹的感覺。但,他喜歡木曉蔚做的菜,不過吃的不多,關鍵是他們沒有同居過,向來是聚少離多。
他想,要租輛車子,才方便去超市購物,去機場接木曉蔚,還要將木曉蔚從學校里搬出來的行李與書籍運過來。
這般想著,秦俊杰便重新拿起手機,開始租車子,就要白色陸虎,木曉蔚喜歡這個。
2012年8月,北京機場
下了機,取了托運的行李,木曉蔚見到秦俊杰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秦俊杰,是個書卷氣很足的清俊男生,白t恤,牛仔褲,運動鞋。
很高,穿著球鞋的木曉蔚在他的跟前只到下巴處;很白,那伸過來接木曉蔚行李的大掌與她不相上下。
“等了很久嗎”木曉蔚背著大畫板,淺淺地一笑。
“沒有。學校搬出來的行李寄放在哪里”秦俊杰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握住木曉蔚垂在身側的小手,不顧她小小的掙扎,沒有松開,他的時間不多,去美國的機票是三天后。他只想好好的與她溫存溫存。
“大部分托運回家去了,有兩個大箱子,放在女同學的出租房里。”木曉蔚在出發去云南前,就將暫時用不上的書籍與冬季的大件衣服一同送去托運。
然后通知木爸爸開車去提取。
唉,家里早就沒有木曉蔚的房間,本來就是小二居的舊房子,小時候她還可以睡一個房間,等弟弟從爸爸媽媽的房間一搬出來,她就睡了上鋪,弟弟睡下鋪。
等她念了大學,弟弟就要獨占那個房間,將那上下鋪連同她從小到大的物品一同打包放到了陽臺上。
不過三個平方米的小陽臺連著十來個平方米的小客廳,木爸爸就將那堵墻打了,向小客廳移了三四個平方米,重新隔出一堵墻。
將小陽臺簡單裝修一下,成了一個六七個平方米的小房間,那小房間就這樣子成了木曉蔚回到家后暫時的落腳點。
當時木曉蔚氣死了,就大罵曉然,說他霸道,爸媽給他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新房子還不夠,還要將她趕出去,說自己倒霉有這樣子的弟弟。
曉然就嘟噥著“姐,我都十一歲了,還跟姐姐睡一個房間,會被同學笑話的啦。我從來不敢帶同學回家過夜呢。你一年才回兩趟家,就睡小房間吧,好不好啊那里還重新裝修過呢。”
“現在是趕我出房間,過不了多久就要趕我出家門了。”木曉蔚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大大咧咧的。
“才不會呢,以后這套房子拆遷,分你一套房子,行不行”曉然忙討好的笑道。
“做夢呢,拆遷。算了算了,我畢業后就做北漂吧。不回成都了,免得見了你,就煩。現在才十一歲呢,就這樣人小鬼大的。”木曉蔚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