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跟那個啥,怎樣了”
“這一回徹底分手,他回南方老家,自己開了個工作室,當小老板嘍。我啊,還是要留在北京,先當個北漂吧。一定要在兩年之內,考上研究生,將這個北京的集體戶口保住。”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你不是與初戀分手了嗎怎么又搞到了一起,就為了這套房子的暫住權嗎”
木曉蔚不想讓這個心直口快的同學誤會自己,只得坦白了,道“不是,這是他非要我住不可的。我上個月在云南發了一筆大財,整整一百五十萬呢,自己在朝陽區也買了一套,是毛坯新房。”
“啊呀,真的嗎你的運氣真好。買了商品房吧沒有找到一個好工作,是買不到限購房的。”鐘靈又驚又喜,難免有點點發酸。
“是之前太倒霉了呢,你是要考研的,跟我不同,我在招聘會上是想找個能落戶的工作,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當時我就想啊,試一試手氣吧,切漲了就留在北京飄著,如果切垮,那就灰溜溜的回成都,住在那個小陽臺里吧。”
“你家怎么就多了個弟弟我從小到大的同學,都是獨生子女。”
“你爸媽是城市戶口,只能生一個。我家之前是農村戶口的,為了給弟弟一個成都戶口,才在成都買個小房子落戶。”
“原來如此。到了,就是這里。”鐘靈指了指一面墻體上那龍飛鳳舞的廣告字藝術培訓中心。
木曉蔚跟著鐘靈上了二樓,鐘靈熟門熟路的問前臺“陳校長在哪里”
前臺笑著指了指教師辦公室,鐘靈道過謝,才拉著木曉蔚進去,笑道“陳校長,這是我的美院同學,木曉蔚。”
“好,帶作品了嗎”陳校長是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士,清瘦儒雅,頗有魏晉之風。
“帶了。”木曉蔚將自己的畫夾送來。這是原主在云南的寫生之作,當時的她負面情緒十分強烈,作品中也提現了出來。
“”陳校長只是淡淡一掃,問“小木與小鐘一樣,要上全天班嗎”
“”木曉蔚挑眉,沒有聽懂。
“嗯,小鐘是選擇一天上三堂大課,上午,下午,晚上各一堂課。”陳校長淺笑著解釋。
“一堂課是九十分鐘吧,有教材嗎”木曉蔚問道。
“有的。不過教材用處不大,課堂上主要還是針對性的指點學生,每個學生的不同,天分不同,在家里的用功程度不同,因此得一對一的指點。”陳校長淡淡解釋了下。
“是教初學者,是吧”
“是的。要不,這樣吧,你先跟小鐘一樣,第一周上全天班,下周安排時,你再做決定,行不”
“行。”木曉蔚一口應下。她也想將這具身軀的繪畫本能練回來,她是想考美院研究生的,本科,在北京生活,太低。文化課,她是一點也不怕的,就是繪畫基礎還得練一練,找找手感,她是有基礎的,特別是在古代世界,毛筆字與國畫都是熟練工。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